好会后,阿罗妮娅抬起,望着身的班杨叔叔,想起了开始的问题,“这个起效果了吗?你感觉好点了吗?叔叔——” 班杨吻了吻她的额,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起来。尽管他还没有尽兴,完全可以再来次甚至几次。 不过阿罗妮娅年龄还小,又值特殊时期,他实在不该再折腾她了。 于是他艰难哑声表示: “好多了……我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