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5残酷艺术之夜(略重口)

    

    今晚的特殊包间不仅有调,还很有趣味,看起来很像型的趣道室,面各摆放着百种富道,可谓是各类道好者的堂。

    有比较和的:领带、罩、巾、牙刷、笔、羽……

    也有在“岛片”常见的:封口球、绳索、手铐、各种尾……

    还有看起来就比较吓的:皮鞭、叁角木、老虎凳、蜡烛、珠……

    以及各种辅助用途的架子和床,保男可以被客们摆弄成任何想要的状态。

    很多道男看着都不知道能有什么玩,但是可绝对不要低估客们的富想象力,即便原来不知道,他们也可以临场即兴挥,创造些新奇特的玩

    只能在心祈祷着,今晚可别现太变态的客

    道些比较细的笔和笔形的道,有些客压根不知道那些玩意怎么用,再加有很多更好玩的道,他们的注意力很易就被引走,不太易注意那些“笔”。

    殊不知,个男都在心祈祷着,今晚好别有注意到那些“笔”,更希望没有去碰那些“笔”。

    可偏偏他们的运气不是那么好,居然很快就有注意到了那些“笔”,那几个看着还很惊喜似的,居然真的拿起了几支“笔”,朝着个男走来。

    这几个有男有女,是不是起的说不准,但看样子似乎是很“志同道”、“兴趣相投”,看着他们几个跃跃试的脸,个男的心颤抖不已……

    但即便他们多,也不可能子“承包”个男,能逮到个两个不错了。

    偏偏他们逮到的是边拯。

    边拯的设是“受”,因此常常给“娘受”、“诱受”、“受”……的印象,他们想要拿他来“实验”也很正常。

    边拯自然看了他们的意图,要是其他玩,他倒也没什么,忍忍、熬熬就过去了,但唯他们这种玩,他实在是接受不能——那些“笔”并不是用来玩弄后的,而是,用于玩弄道的。

    去年的周年庆,就是边拯接受不了这种玩,而得罪了客,被客打不说,还给“不夜”带来了烦。后来虽然问题是解决了,但边拯心却被留影,从那以后,他便特别惧怕这种玩

    其实也是因为当时他是次见识这样的玩,而那位客又很,弄得他很疼、很难受。

    男道狭窄、脆弱而敏感,特别是在起状态,会更加仄,如果没有技巧,甚至无。因而通常来说,玩弄道需要格外小心,否则,非但没有点快感,还会带来很的痛苦和负担。

    可来这的客有几个会对他们小心翼翼的?

    现在的边拯,居然怕得浑身抖、几垂泪,他忍不住往后,还忍不住求饶:“不要……求你们……不要……”

    偏偏在这种况之,这些客只会认为他表现切,都是演来的,不是在拒绝,而是在邀请;而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也只会激他们更多的施望。

    “救命……不要!不要这样,真的不要……不要啊!”

    边拯几乎已经绝望到要崩溃,这时,的背忽然挡在了他面前:“几位客,他没经验,恐怕无诸位,还是让我来吧。”

    是谌墨

    个男,没喜欢这种玩

    这种时候,如果谌墨面,就没能救边拯了、。

    另外两个都被叁围着,根本脱不开身,因此,也只有谌墨可以成为挺身而、为兄两肋刀的那个。

    可谌墨也只有自己,客却不止个。即便他挺身而,他们又怎么可能放过边拯?

    但好在趁着那几个想要尝试道玩的客被谌墨给挡住的空档,其他客趁机将边拯给再度包围,好在包围他的客并不再是道玩好者,唯点值得庆幸。

    谌墨被包围后,也没了再去关顾其他的余韵。

    他很快被抬到张床,手脚都被固定住,几个客,围在他的身,很快便开始了他们的“实演”。

    谌墨也只好闭,咬紧了牙关。不管怎么说,也只能忍过去了。

    其实其他几个的状况也并没有多好:

    刘安被掉在架子夹,环,还给吊了起来,这会看起来已经变成了根红的蜡烛——面已经被凝固的蜡给覆盖住。几个客在他身前身后,尝试着各种各样的道

    良昕烨也被吊了起来,只是采用了另种“吊”:他面朝手脚肢被分别吊住。他的脸被抬起来,嘴被客塞满;了两个电极,锁,后根“尾”,但其实面是跳。几个客围着他,面让他面在他身尝试着各种小道的工,皮鞭都已经用了好多种。

    边拯则被戴茸茸的耳朵,后也被茸茸的尾,在给客们扮“小兔”,面要完成客们给的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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