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铠甲

此欣然。这个游戏历时数年,但凡点沉不住气都玩不去。她知道,也能忍。”

    陈苍野笑:“毕竟,对于个在笼被豢养得已了疯的贵女,有什么比见这造笼子的贵族败涂要来得痛快?”

    “所以她闹来闹去根本不是要紧事。而目前倒是将你推到了风口尖。你原来的信还写‘昔时卿心如焚恨销骨,可怜我忧思’,也根本她心意,因此我将这信函换了——‘几何,长勿相忘’,如此不羁才是她所喜。”陈苍野揉了揉眉心。“,你要明,我在徽州答应过能护你全家周全,就定可以……”

    “你如何护我?”宁蕴的话又轻又,仿佛仙耳语。

    “你记得乌兰王那口嗣鼎吗?”陈苍野道。“凭那口鼎,换你们家叁口够了。那鼎根本不需要查,也不能查,呈给圣再给乌兰王便够了。”

    “……再不济,”陈苍野见宁蕴久无回应,回看去。赫然看到宁蕴身雪艳,在这昏黄的灯跪坐着,身并无寸缕,皱着眉俨然在哭,却是带着笑。

    “你呀你呀……”宁蕴笑道。“为了我,抛乌兰嗣鼎这个惊雷,却烧到了自己,烧到了庙堂。傻瓜。傻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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