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欲壑难填(3P)

声来。他得又狠又认真,像在赎罪,也像在服侍神明。我边被他着,边看向佩德,他坐在边喘着气,还半软不挂着。

    “你呢?”我勾勾手,“是不是觉得自己完就能当赢家了?”

    他站起来,却没说话,只是狠狠走过来,把把我按在,抬就往我捅。我还没来得及叫,就被那根没经过点润滑的从后穿,整个像被撕裂了样剧烈颤。

    “啊——……你他的!”我尖叫,声音都变了调。

    “不是你说要凶点的?”他咬着我耳朵,声音恶得像野,“你不是喜欢肏烂自己的股吗?”

    他得我连挣的力气都没有。我叫着、哭着、夹着,身体完全被控制成他们的。我已经分不清了,我在他们的控制,在羞,在撕裂,每泪都夹着的笑。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普罗基在前面得满嘴都是液体,声音颤,“你他不是女……你是个子,是个怪物……”

    我笑着伸手抓住他的,按他脸更深,“你不就喜欢这种怪物吗?你边骂我子,得跟样。”

    “是……你是魔鬼……”他

    “再点。”我咬着牙说,“我要你到我明都站不起来。”

    佩德还在我后,听见我这话,声低笑,“你这是想让我们把你在这?”

    “来啊。”我仰着,喘得气不接气,“我早就不是了,你们要是能我,那就我。”

    他们疯了我,我,打我,把我得整个陷进。我抖,口崩裂,后红肿烫,全身都被打打烂,像个用过次的娃,却睁着盯着他们。

    我被他们得趴在,脸贴着沾满液的毯子,身后的后得红肿木,每都像在撕开,前早已是腻的泥塘,被得胀烫。我抬,喘着,嘴抖着说不话,声音像风破掉的帆,晃晃悠悠、快散了。

    “给她写几个字。”佩德笑着,喘得狠,边狠边命令普罗基,“写在她背,让她记住自己是什么。”

    “好……”普罗基着手,蘸着我的液,在我后背写字。

    “‘营厕’。”他写完来,然后还加了两行,“‘欢迎使用,不限制’。”

    我听着他们的笑声,笑着,哭了。泪顺着鼻梁和脸颊来,我,像条。不是因为他们羞我,而是因为我愿意——我自己躺在这的,我自己把自己当成器,让他们往灌。我没有反抗,甚至过无数次。

    我想起佩特勒。他接过我子的时候,是笑着的,手掌暖得像阳,可他说“我结婚了”的时候,神却冰得像雪。那刻我以为我心被掏空了,但现在才现,不,他根本没掏空我——是我自己把心挖来奉给了他,他只是没有接而已。

    “他为了野心娶了个女领……”我喃喃,声音破得几乎听不清,“而我……我呢?我不也是样?”

    我把自己献给野心、献给征服、献给胜利。我过无数个男得满嘴液也没掉滴泪,可今,我在这烂泥哭了。不是因为不甘心,是因为我终于明——我和佩特勒太像了,像到连委身都像,连背叛都像。

    “你他说什么?”佩德听不清,手还在我啪啪打,“你说你还想被写什么?”

    “写‘无认领的子’。”我咬牙说,“再写点,写在。”

    他们愣,然后笑疯了。

    “你听见了吗?她自己说的!”普罗基边笑边继续蘸着液体写,“,她太了……我……”

    每笔都像是刀子划在我皮肤,可我没有痛,我只有种说不的轻——像浮起来了,像不再需要谁认领,不再需要谁说

    我们属于旷野、属于沟、属于背和泊之间的喘息。太轻了,轻得会被野心掉。我恨佩特勒,可我也恨不了他,因为我知道,如果换成我,我也会嫁。

    我着不是为了,是为了赢。

    “我。”我后说,“到你们到你们再也不起来。我要让这身子成为你们永远的诅咒。”

    他们应了我。他们像畜样把我翻过来、掰开、弄、塞异物进来——得离谱的刀柄、鞭柄、连破都塞进来堵住我嘴。我张着,被得喷着液体,哭着、叫着、抖着,每都像,每个进入都像剥皮。我在他们间像个神像,又像个巫鬼,承受他们的崇拜、侵占与咒骂。

    我已经不知道几次了,身体像被扔进了炼狱,又遍遍拉来继续碾碎。他们往我身体塞的越来越多,糙的刀柄在口进时带着灼烧感,我的喉咙也被塞得说不话,只能呜呜的哭腔。他们把我当器、当玩、当牲口,写字、画图,甚至笑着拿绳子捆住我手脚,把我挂在帐篷柱子玩。

    我配得像条张开,泪和液体从我身体刻不停,甚至我自己都分不清哪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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