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婴儿(喂奶)

    

    自那后,科兹都守在我寝外,不说话,也不敲门,只靠在门口,用他那种低沉的喘息告诉我——他在。

    只要我开门,他就会扑来。

    不是冲,是渴望,是本能,是饿疯了的。他现在会了顺序:先,再我,再收尾。像是场祷告,种仪式。

    我的直涨,甚至在都渗来。我明明该给孩子喂的,可只要想到他夜着我的、吮得满嘴是睛却红得像火,我就忍不住在洗浴时夹紧双、身体颤抖。

    我变得不正常。

    育婴时,我会盯着孩子作,想着他那个比孩子更凶狠的嘴;被碰到,我体就了。

    “女爵,您的……是不是有点胀得厉害?”

    我只好冷冷回答:“我的身体我明。”

    他们不知道,每到夜晚,我会褪、褪尊严,趴在柔软的狐皮毯,张开双拖在口已经透。而他进来,就像疯了样把我翻过来,先把嘴埋在我,双手捏着我胀痛的球,得咕咕响。

    “嗯……哈……点……别、别咬……”

    我边推他

    他只在的时候听话。只要我喂了他,他就会像婴样趴在我口睡会。可我知道——那不是满,那是前戏。

    只要我稍微,他就立刻醒,像闻到的狼。

    “别……你刚……你要我?”

    我边笑着骂,边张开双还在滴体已经等不及。

    他会把抱起我,把我挂在墙,让我双缠着他腰,整个陷进他胯的撞击。每都深,每都黏着与汗味。

    “……你是吗……你完就我……你是不是认我的?”

    “你是不是只认得这两颗?认得这个?”

    我在他得快失神的时候笑着说,他反而得更猛,像是在回应。越来越快,越来越强,有时我被他着,又滴起来,他就低着,我,边喝我。

    “你是不是……是不是每都得我的……才能睡觉?”我在他怀喘着问。

    他嘴角的,低低哼了声,像个得到了糖的孩子。

    后来我开始为他准备食。太阳刚破帐,我裹着狐披肩坐在镜前,手托着个碟。碟子是我手搅的酥,外裹了层甜红的枣泥,面却藏了点我来的

    那是夜胀得疼得快疯掉时,他跪在我床边,小心来的口,热,浓稠,带着我身

    他的时候神很安静,就像夜风吹过面,连喘息都带着依赖。可等他完那,他就变了。变得野,像嗅到,像狼。只要我躺,他就能口咬住我,整个像嵌进我身体样,黏着、着、着,直到我哭来,直到我被、失禁、喊他“好乖,好乖的”。

    我就把那在食物藏着,看他吃去的时候那神——像是找到窝的,又像是到娘的孩子。

    没知道。他不敢靠近我,但我知道他在。他总是躲在偏殿的暗角,神黏在我口,不敢看久,可看就喘得低沉。

    我在也忍不住了。有次,正在审边务,几个我曾经的追随者你言我语,我却胀得要命。在肚兜了衣襟。我假装不适,回到后殿,手撑着桌沿,另只手探进口,轻轻捏住那肿胀的

    “唔……”那声音从喉咙来时,我已经了。我站在窗边,汁滴在木,脚边是碟小点,我把刚来的轻轻滴进其,再拿银匙搅搅,像个要喂小孩的

    可是这“孩子”是个野。是那个夜跪在我裙边,着我口醒来的怪物。我不敢叫他来,是怕他看见我现在的样子:穿着朝服,却赤渗着,我的手全是意,红肿,早就开始抽

    可我又忍不住。那,我穿着月的轻纱裙,睡在狐皮毯,故意没锁门。夜风吹,他果然进来了。他没说话,进来就跪,把脸埋进我口。像个要吃的孩子,可手却不安分摸我腰,把我整个翻过去,从后面了进来。

    我被,可又在滴

    “别……你刚完……你还想我?”我喘着,边推他边笑着骂。

    他低,把我住,得我整个在他怀抖。

    我知道这不正常。我知道这是堕落,是疯魔。

    可我喜欢他在我的样子,那种依恋,那种乖顺,那种彻底的臣服。

    而这切都在那个晚个了断。

    我抱着他,坐在榻,让他的时候,阿拉斯兰走进了寝帐。他正值青期,突然看到我裙子半褪,,而那个男正跪在我怀,吮着我身体的,像条样喘着。

    我

    他转身离开,门帘轻轻落,像整个世界替我关

【1】【2】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