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俄狄浦斯王

挲几后,竟像是忍不住似的,自己按着那傻子的腰,把他往自己胯压去。

    “……吃……也该了……”她低语,那语调带着平没有的玩弄和宠

    我站着,,像被雷劈了,瞳孔放体悄悄胀,紧绷得仿佛要爆开,我甚至来不及反应,液便猛喷涌而,弄了裤裆。滚烫的羞耻与快感并袭来,令我,喉咙

    我到墙后,口喘气,额抵着冰冷的石砖,心跳仿佛要从。那张脸——她轻轻仰的脸,那悉的被吮的模样,那声声诱哄的低语,像是焰火,把我整个灵魂烧得尽褪,只剩望。

    我脱裤子,手伸向那已经透的碰,那胀痛就刺入骨髓。

    我再也无思考了。裤裆起来了,滚烫片。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喘得像快要断气的鹿,手伸进裤子,摸到那根早已挺立的,颤抖着,抖到无控制。

    “……是我的……”我喉咙得像砂纸,脑子疯狂着那句话,“那是我从小吃方……那是我的……”

    我用手握住自己,闭,脑子团,的喘息、娇语、漉漉的声,全都钻进我耳朵,化作原始的催咒。

    我幻想她跪在我面前,笑着脱我裤子,用包住我,用她那双喂养过我的夹紧我,哄我像小时候哄我入睡样。

    我闭,她神柔却媚意撩,她按住我的胯:“阿拉斯兰……我的好子,你长了……”

    “…我骄傲的孩子,”她边说边把裙子拉到腰间,那红艳的得亮,“你是延苏家的来,也该个尝到的味道。”

    我扑了去,抓住她纤腰,把在她口,热烫的在她体包裹微微颤抖。她却不急,转身吻我,尖灵巧探入我口,像是要从我的灵魂。

    “进来吧……”她喘息,“让看看……你到底有多像你的父。”

    我猛挺,整根没入。她猛颤了声几乎哭来的

    我咬住想象她的,低声吼道:“这是我的……这是我的……”

    我失去理智了,像只被放牢笼的野,用手圈住我的往前挺腰。我浑身颤抖,快慰的泪涌了来,液从端喷了来,沾满了我的手。

    我踉跄着回藏书楼的方向,脚步虚浮,像踩在云。裤子黏糊糊贴在,每走步,那热的感觉就提醒我刚刚了什么。我脑子团,、科兹玛野的喘息,还有我自己那失控的低吼,全都混在起,像锅烧开了的滚汤,在我翻腾。我甚至不敢回怕那扇门还有什么会再次勾住我的魂。

    回到间,我关门,背靠着木板滑坐到,手还是抖的。那根虽然软了去,可的身子就又浮来——她仰着,嘴微张,离,手在自己间滑,像在邀请什么。我狠狠甩了甩,想把这些画面甩去,可它们像是刻进了脑子,越挣越清晰。

    我爬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去,试图让自己冷静来。可身体还是热的,掌心全是汗,碰床单,那股胀痛又隐隐回来了。我咬紧牙关,手不自觉滑到胯,隔着裤子轻轻按,电般的快感瞬间窜遍全身。我喘了声,喉咙声低哑的“”,然后就再也管不住自己了。

    裤子被我把扯,那根得烫,青筋鼓起,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我用手握住它,腹狠狠揉过端,黏液混着之前没擦净的液,滑腻得要命。我闭,脑子全是她——跪在我面前,裙子掀到腰间,漉漉的口对着我,笑着说:“阿拉斯兰,进来吧……等你好久了。”

    我想象自己扑去,掐住她的腰,把她按在床,整根进去。她尖叫着扭身子,在我前蹭来蹭去,得像两颗透的樱桃。我咬住她的肩,狠狠挺,每都撞得她哭喘连连,声音糯得像是化了的糖。

    我手作越来越快,喘息得像。脑子她翻过身,撅着股对我,得晃口红肿着淌,我掌拍去,她娇哼声回看我,满是勾的媚意。“再来……”她喘着说,“喜欢你这样……”

    我低吼声,想象自己掐着她脖子,把她压在墙从后面狠狠捅进去,深。她哭着求我慢点,可我不管。

    “…………”我几乎泪,“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快感像样涌来,我咬着牙,手速快得几乎抽筋。液再次喷了来,烫得我手心股接股,溅到床单,腥甜的味弥漫开来。我瘫在床口喘气,脑子还是她那张脸——柔又,笑着对我说:“你是我的骄傲……”

    好,我才缓过劲来。屋子静得要命,只有我自己的呼声。我低看着满手的狼藉。

    我爬起来,净手和床单,把裤子穿回去,窗外月还是那么冷。

    我咧嘴笑了,然后放声笑,笑得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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