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玦闻言,低了,他是没有想到,玩绳,自己也能被缚住。 她这架势,倒与昨夜顾应昭蹩脚的手很像。 谢玦淡定道:“无事,你去寻把剪子来。” 也难怪昨夜梦的她,被他教了半晌,也还是系成那样,到了后半夜,根本不需他用力,那绳子便可自然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