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
点都想不了这个。
他用力
抱紧李昭
，好像这样就能替他挡住那么几年受的苦。李昭很安静呆在他怀
，拍他的背，安慰他：“没关系，我知道。现在也很好。”
现在也很好，他还是遇到了云殷。
他们没有错过很多。
那些难过其实已经消失了
半，被很多
好的回忆覆盖。
他是这么想的，他鼓起勇气：“云殷，你等等我。”
等他再想明
点。
等他找到那个他想找到的自己。
他和云殷的开始稀糊涂，
尚
结束，他不想他们再糊糊涂在起，然后重蹈覆辙。他想，有个清楚明的重新开始。
而云殷说：“好。”
*
这
的
后，云殷也没问李昭为什么。
反倒是李昭，云殷不问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再多解释几句。
“其实不止是我们的事。”他说，“我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百姓的
。先说，为
、正己，是为君之道的关键。我想，多想想、多看看。”
不再是被
因为别
的要求而被推着往前走。
他真正开始思考那个位置对于自己的意
。和云殷在起，什么身份都可以。甚至于，他不再坐那个位置，他们的关系反而更自由。
但自京城到
南这路，加
近的事，李昭想。
或许，他可以再想想。
云殷微怔，随即眸
微。
他说：“有陛，确实是万之福。”
李昭看了他。
他说：“你确定？”
“我若是选择回去。”他道，“你和我的关系必然会遭受非议。”
他顿了顿：“这几年或许不会那么明显，但是……”
但是，等过几年，那些认为他们只是时荒唐的朝臣必然会现不对劲。到那时，无论是忠臣还是
臣，想必都会站在各自的立场
涉他们的关系。
云殷不会让李昭止步于傀儡皇帝，李昭也不会到此为止。
到那时，口诛笔伐，针对的只会是“媚祸
”的云殷。
李昭想了想这些年鞠躬尽瘁的云殷，总觉得李氏皇室对他实在是亏欠良多。但云殷却浑不在意，他道：“只要陛
住压力，臣就能住。”
他若有所思：“媚祸，这名
听起来新鲜。”
“比
臣贼子似乎好听些。”他评价。
李昭：“……”
好吧。
论不要脸，果然还得是云殷。
-
既已说开，那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
云殷收拾
准备回京，而李昭也找时机把这
事告诉了颜珩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