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以脆就毁了它。” “所以”,景桓抬起,难以置信看向她,“无论是滑族,还是赤焰军,真正的仇,都是……父皇?” 璇玑没有回答他是或不是,只是轻笑了声。 “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吗?我有的”,信手倒了杯茶,递给了他,璇玑直视他的睛,“需要时间,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 “等你权利在握,等你羽翼满,还有重要的事,等他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