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主之地(三)宽阔的大手牢牢按压在她赤裸

    

    略微散着霉味的帐篷被装饰成了个小酒馆。以男走进来后,原本还声鼎沸的方立刻就安静了许多,不少都慌忙将桌散落着的酒杯和钱币收起,准备离开帐篷。

    狂妄的男却挑了挑眉道:“跑什么跑?多才有意思,都给我在这看着。”

    原本准备离开的们又讪讪着停步子,像是在罚站般围着央的赌桌。

    身后不知是谁猛然推了奈娜,使她不得不顺势在桌边坐,有些狭窄的背椅坐起来相当促,绝对称不舒适。前的桌个明显是用于赌博的装置,看起来似乎是从盾牌和箭改造而成的。圆形的盾牌被倒置在桌部被均匀划分为格,每格都画着不同的物,而箭则被削短到原本的半长度,固定在了旁。

    乎意料的是,在盾牌的,竟然刻着几个小小的斯卡语字,并且是书面才会使用的正体,写着的是:军团。

    刻印规整,明显是制造时便留的。

    奈娜突然想起路德之前和她说过的,这群有许多是斯卡王的逃兵。

    奈娜的心有些复杂。她并不是毫无贵族的骄傲,曾经的斯卡,现在沦落到成为被本逃兵肆意碾轧的蝼蚁,确实有种说不的讽刺和悲凉。

    她回过神来时,男刚好咧咧在桌子的对面坐,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袍子有些散开,前坚实的肌。他托着好整以暇看着奈娜,开始“好心”解释规则:“小哑,赌很简单,这物符号,你随机选其个,然后我们转盾牌,如果盾牌停的时候,箭着的方是你选的个格子之,就是你赢,反之,就是我赢。怎么样,你有半的机会,很平吧?”

    说完,男将手边的个小袋扔到奈娜手。奈娜打开后,现面有个颜各异的小石块,面刻的物符号也对应了盾牌的。

    平吗?将两条命放置在场没有任何规律可言的游戏,可以说是平,也可以说是荒谬,但无论如何,这是她唯的机会了,她只能赌把。

    凭着直觉,她随机选择了物符号,并将对应的石块放在面前,然后朝男点了点

    男轻笑着,手轻轻推,盾牌随之开始转,金属与底的木摩擦尖锐的声音,而后逐渐缓和,直至终停

    短暂片刻的沉默,随后,有某个围观的兴奋喊道:“她输了!”

    本已不陌的绝望,比以往都更强烈将奈娜包裹起来,让她如坠冰窟——终究是没有希望了吗?

    男拍桌,仰笑起来,夸张到几乎要笑般,“哈!那么我是该了你呢,还是把你扔去……”

    就在此时,个冰冷低沉的男声忽然从奈娜身后传来:“伯塔。”

    像把利刃,切开繁杂的所有。

    “希克斯?”椅子的男难得个略带惊讶的表,“你不是向来对这些事没兴趣的吗,怎么会在这?”

    “我想要这个女孩,跟我赌。”

    奈娜不可置信抬起,正好看见个身影从她身边掠过,股好闻而净的气息飘过,像是紫罗兰属植物的味,却又没有那分柔。奈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说要她,却甚至没有回看她,只留给了她个巍然的背影。

    伯塔原本还弯着的嘴角立刻耷了去,“哈,为什么啊?不要。”

    “个格子面,我只押格,千金币。”

    帐篷响起了许多冷气的声音,连奈娜也感到震惊——如果这说的金币和斯卡的金币是同个概念,那对部分来说绝对算是文数字。

    “你什么啊老家伙?喂,别跟我讲你看这个小哑了?”伯塔却怒气冲冲从椅子跳了来,猛然拔腰间的佩剑,直对方的喉咙,“而且我说了——不,要!”

    希克斯不为所,反而在原本的提议继续加码:“千。”

    “你……!”

    “千。”

    “……”伯塔的戾气渐渐消散,突然噗嗤声笑了来,“我要万。”

    “好。”希克斯没有片刻的犹豫。

    伯塔后了几步,将剑收回鞘,懒洋洋靠回到椅子,仿佛刚才剑拔弩张的景只是所有的错觉。

    “那就请吧。”他朝希克斯扬了扬

    奈娜呆坐在这场荒谬闹剧的心,却像是般旁观着切,如果不是手伤口仍在作痛,她会真的以为自己在梦,并且是梦到了群疯子!

    希克斯显然很早就决定好了要选择的格子,得到伯塔的肯定后,他便非常果断说:“豹。”

    再,盾牌转,然后停,箭向了画有豹的那格,全场哗然。

    “我赢了。”希克斯说了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伯塔面冷淡,既不复之前的恣肆,却也没有显输掉赌的怒气。奈娜注意到,他又开始意识抚摸自己腰间的佩剑了。

    “你这老家伙,不会用了术吧?”

    “用了的话,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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