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王纪(七)女王陛下,要驯服我,你还得再

    

    “复仇了,兴吗?”

    这是切结束后,伊奥对奈娜说的句话。他看起来神稍微好了些,虽然仍然分虚弱,但至少不是刚才那副随时都会晕倒的模样了。

    没有。奈娜在心回答。

    “还不够。”她说。

    “殿,现在还能算作复仇,再去就只是泄愤了。”

    奈娜没有回应他的这句话,只是说:“谢谢你,伊奥,好好休息。”

    他看着她的裙摆如红的龙尾般飘浮于理石的,在拐角拖曳而去,然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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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力更迭,王的侍从们全部被紧急召集到侍从侧翼,原本明亮的走廊现在空、黑漆漆的,在无看守和维护的,照明的烛火早已熄,自窗户斜进来的月走廊两侧的雕像的影,看起来像黑暗个个沉默伫立着的巨。奈娜自走到政务厅外,刚要打开门时,把剑突然住她右边锁骨方的部位。剑并没有鞘,但是被那坚的物体狠狠压着,就已经够疼痛了。

    如果不是率先看见了那双即使在暗夜也如此显的蓝睛,她差点就要尖叫求救。

    “伯塔!”

    伯塔没有说话,仍然以佩剑着她的肩,然后脚踹开她身后的门,迫她步步后进去,再将身后那沉重的门反手关。政务厅只开了扇小窗,因此他们的周身几乎完全片漆黑。

    “刚才在画眉,你是什么意思?”他冷冷问。

    他的,当然是那个突如其来的吻。

    “你先放开我。”

    他冷笑了声,并没有,反而加重了手劲。切像是回到了两年前初遇之时,他又变回了无的那个傲残酷的,就像过去这段时间两密相根本没有般。

    “你以为我跟你那个蠢货样,只要你扔块骨,就会着尾来讨好?不好意思,女王陛,要驯服我,你还得再些功。”

    他将“女王陛”这个称呼念得很重、很不自然,显然是种变相的嘲讽。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奈娜皱眉道。

    伯塔沉默着盯着她,然后,他的脸终于现了绪——那是种烦躁的神。他收回了剑,在门口的把软椅,握着剑柄,像在玩陀螺样打着转玩。

    奈娜揉着自己疼的肩部,摸黑找到央的写字桌,拿起桌的火柴,点亮了支原本烧到半截的蜡烛。这是她次来政务厅,现这比她想的还要些,墙壁被涂成了典雅沉稳的棕挂满了油画,周的玻璃书柜塞满了羊皮卷和皮书。

    她深了口气,说:“伯塔,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助,我很感激你,真的。接来,我会恢复你的家族衔,并允许……”

    “奈娜,”他突然打断了她,脸没有任何表,“我要走了。”

    这是他们认识以来,他次直呼她的名字。

    奈娜愣住了,“你说什么?走到哪去?”

    “当然是离开这——这个王,这个城市,甚至这个家。”

    奈娜仔细观察着他,确认了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她的心莫名堵得厉害。

    “为什么?”

    伯塔耸耸肩,副无所谓的模样,手仍旧在把弄着自己的佩剑,“我们总有都会的,你就没有想过要到没去过的方看看、点自己真正想的事?总而言之,我已经厌倦了这个破方还有这些劣质烂俗的勾心斗角,就是这样。”

    “……”

    奈娜说不话来,早些时候喝的槟的作用褪去,疲惫感适时来,她跌坐在写字桌后的宽椅,垂着,不想让他看自己涩的绪。

    什么是自己真正想的事,她根本就不清楚。这座王、这个家、利维,这就是她所知道的切。

    暗,是伯塔的身影走到了他面前。他在她面前半跪了来,像是宣誓效忠的骑士才会的姿势。奈娜看见他手拿着条珍珠项链,在黯淡的烛火格外柔的亮

    他为她轻轻戴,奈娜抚摸着那颗颗洁的珍珠,不知说什么好。

    所以在晚宴开始前,他询问她是不是喜欢项链,是为了送她这个。

    “还记得我们次见面吗?”他问,声音低沉。

    她点点。她当然记得,他提那个赌,然后挑断她项链的场景,她永都不会忘怀。

    他们保持这个这个姿势,互相盯着对方,寒冷、燥热和错的感觉在彼此之间来回冲撞,像夜晚的反复来回拍打着海岸般,他突然用力按住她的两只手,身体强势压了过来,把她狠狠抵在椅背,侧对着她的脖子咬了去,甚至连带着那条名贵的项链起咬。他就像初遇时啃咬和舐她手的伤口样,反复攻击和品尝着她脖间的皮肤,嘴还不时闷闷的低吼,像在试图咬断她的管的野

    明明不是吻,但又比她经历过的任何个吻都要。这种于咬和之间的危险作,激起了她身体奇怪的渴望,她的嘴开始细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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