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期

    

    叮铃铃——

    针分秒不差点,课铃伴着段悠扬的纯音乐响起。

    接来是课间理老师也不拖堂太久,简单收个尾,作业,便抄起教案,阔步走教室。

    周遭顿时嘈杂不已,陆续有从过道经过,谢姝妤趴在桌子,极力忽视身边窜的各alpha信息素,在胳膊外的棕黄猫耳弯折成飞机耳形状。

    细看之,耳尖似乎还在微微颤抖。

    她刚课就这个态,同桌简不禁担忧问:“姝妤,你没事吧?”

    谢姝妤窝在臂弯,回了句:“……没事。”

    原本轻软的声线听起来沙哑又沉闷,半点不像没事的样子。

    简放心不,凑近了打量她,现那栗棕间泄的小片肌肤红得惊,连纤的手臂都隐约泛,像是在烧。

    简蹙起眉,越担心:“你是不是病了呀?用不用我替你跟老师请个假?”

    谢姝妤仿佛是在压抑着什么,静了好会,才屏着呼,低弱说:“嗯……烦你了。”

    短短句话,听着让怜惜。

    简是只心软又和的海棠兔omega,见状连忙摆手说“没关系”,然后把自己随身带的股脑塞给了谢姝妤,外加萝卜形体计,“你量量体,要是烧了,等我回来记得告诉我,我陪你去医务室。”她关切道。

    谢姝妤有气无力牵了牵嘴角。

    她不是烧了。

    是了。

    于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谢姝妤从来没跟任何过有关自己期的事,至于唯知道的那个——

    那个,不算

    后颈时刻备着的信息素阻隔贴是从超市低价来的,平常用用还行,到了这个时候基本等同于不存在。谢姝妤几近耗尽了意志力,才压制住体的、试图释放充满勾引信号的茉莉

    长达分钟。

    黑黄相间的绒绒猫尾在座椅焦躁来回扫,腺体热瘙痒到了极致,好似要烧起来般,迫切渴求着舒缓。

    谢姝妤快要忍不住了,深口气,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扭简浅笑道:“好,知道了。你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走廊已渐渐稀少,课间就要开始。迫于时间,简也不便再多问,她又紧叮嘱了几句,随后离开了教室。

    周终于清净来。

    谢姝妤勉强抬起润的神绕教室环顾圈,除她之外还有寥寥几个身体不好的同没去课间,坐在座位自习。

    班任不在,安全。

    她从桌手机,又装模抽了几张纸,包在起揣进校服裤兜,踮着脚尖,从教室后门悄无声息溜了去。

    滨有南北两栋教楼,南楼正对场,楼,北楼则是习的方。两栋楼间夹着条宽敞的甬道,供课余时间自由

    谢姝妤在班,南楼层。

    阶在此时有如堑般遥远艰险,谢姝妤边扶着扶手,两打颤楼,边拿手机瞄了

    很好,没有消息回复。

    微信的对话栏,名称只有个字:“哥”,像是只栖息在乔木枝桠、展翅飞的苍鹰,苍鹰暗褐的尾羽后,明晃晃跟着她仓促去的个字:

    【器材室】

    谢翎之没搭理她。

    不知是没看见消息,还是看见了但故意不回。

    要是在平时,谢姝妤肯定要冷着脸给他通消息轰,等他回消息了再把手机丢到边不管,让他也尝尝同样的待遇。

    但是现在况特殊,她无暇顾及那么多,只要谢翎之那厮在就行。

    如果会她过去了,谢翎之却不在——谢姝妤想,那她真的会往他倒洗拖的脏

    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到了侧器材室。

    器材室老旧的木门向隙,显然是被有意留来的,谢姝妤松了口气,加快脚步走过去,推门而入:“哥哥——”

    叫声甜腻得刻意。

    浮尘游弋,阳瞬间倾洒进昏暗的屋子,率先照亮了双长条斜斜支在条散漫屈起,雕塑般笔直匀称。

    再往,被金黄晕切割明暗的侧颜深邃立体,眉骨窝深,角勾狭长又厉的弧度,鼻梁挺拔,薄而淡。是种偏冷感的俊朗,甚至于有些锋芒毕

    那睑半垂,正单手握着手机玩贪吃蛇,小臂肌紧实遒劲,盘虬青筋从黑银腕表带蜿蜒而过,路攀至骨节分明的手根部。

    感,又气。

    透着于青涩少年与成之间的微妙气息。

    清风裹着过分清甜馥郁的茉莉闯入肺腑,谢翎之瞬晃神,蛇猝然咬到已享用了过多果实的硕长身躯,惨烈的“gameover”当即现在屏幕

    他无奈摁手机,关紧门扉,黑眸斜睨向谢姝妤那张过分绯红的漂亮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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