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h(二合一)

记号笔,对我命令:“把衣服脱完坐在桌子。”

    这条裤子真是在今反复脱了不知道多少次,练就褪了来,我踩着椅子爬会议桌面对她。

    跳还没被取,只不过按了暂停,肿胀感在聚集。

    那根黑记号笔放在我的侧,黎池漾说:“现在你叫声姐姐我就画笔,等画满圈正才能来。”

    这有什么难的,还以为要怎么折磨我呢。

    我张口就来:“姐姐姐姐姐姐。”

    黎池漾画了叁笔,还远不能凑齐个正字,我还想继续叫,她把手了进来。

    虽然瘦弱纤细,但是修长,我低都能看到慢慢吃进手的过程,和冰冷感埋在体的刺激。

    我咽了,继续道:“姐姐姐姐。”

    “嗯。”黎池漾回复着,添两笔。

    她把正字写的格外小,离近点才能看清那种,这我得叫多久才能画满。

    “姐姐姐姐姐姐…啊…”

    刚叫了叁声就被快速抽了起来,黎池漾认真看着我的已被打彻底泛起,贪婪享受着快感。

    我把手撑在身后,脚趾不自觉攥紧,洁的会议桌是荒谬的幕。

    手呈弯曲状在撞扣弄,我张开嘴想继续叫姐姐,但只有声声溢喉咙的:“姐…唔啊…哈…”

    黎池漾提醒着:“个字不算。”

    就知道没这么简单,这个变态。

    我深呼清醒热的脑,颤抖叫道:“姐姐姐姐姐姐…”

    连叫了很多遍,我也记不清有多少。

    黎池漾拿起笔记录,已经有了叁个正字,离目标遥远无比,我预估至少要才能画满圈。

    她见我还能声,又启了跳,手也埋在面,连带着起被抖起来,双重刺激着我反复起来,身的敏感早已达到巅峰。

    刹那间刺激被手堵在口,等积攒到定程度再抽

    边的字被模糊了起来看不清楚,她还故意抹去,让之前好不易积攒的正字被擦掉。

    热的体液在侧很快变凉,黏在面,使得写字也变困难起来。

    “姐姐姐姐…”我连叫了好几声等她落笔。

    她把沾满液体的笔尖展示给我看,散漫道:“写不了字该怎么。”

    ,我该叫到什么时候。

    我有些恼怒瞪着她,表达自己的不满。

    她紧接着换了支笔,而我之前叫的次数都作了废,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黎池漾还在着我,用那根崭新的笔在我脸写起字,我故意扭不让她写。

    她冷声说:“再就把全身写满再去。”

    这跟说这辈子都不让去了有什么区别。

    我默默坐稳,除了时条的抽外没有静。

    笔落在脸很凉,油墨味扑面而来混着的气息,每笔都很认真,像在画画。

    我记得也被标记了文字,她真是有病,很热衷于在别画。

    等写完后,黎池漾掏手机对着我,让我看清屏幕的字——

    

    我没什么表示,她只要不拿刀割来割去都无所谓,只是被骂而已。

    黎池漾看着我问:“你总说别,现在被当成的感觉怎么样?”

    我淡笑着:“感觉不错。”

    她无趣点点,看来也明这样羞我没有任何作用,扫是圈后顺手就把旁边的文揉成圆柱体塞了进来。

    纸非常,每进步都异常困难,涩感让我都口渴起来。

    我往后着,她紧抓着脚踝继续往塞,还说:“你连酒瓶都能用来,这比酒瓶净多了。”

    果不其然拿监视我的事文章。

    没有任何爽感,我趁着消散连忙叫着:“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姐姐姐姐…”

    毕竟还要完成这个弱智游戏。

    黎池漾嗯了声,只手往塞文只手记录着,我嗓子都要喊哑了,正字终于围绕了半圈,还越写越小。

    纸埋在体有些被打成纸沫,随着抽部分贴在壁,恶心的附着感让我浑身不自在,想立刻去冲洗体,又想分泌更多来润滑。

    不是说不让我撕文吗,为什么现在可以随意破坏了。

    黎池漾见我已经张文,又拿起了另张折了起来。

    我连忙恳求:“能不能不要用这个。”

    “万是很重要的文怎么?”

    黎池漾听后拿起手那张看了起来,随后淡淡道:“只是个万的单子,没有你重要。”

    万对曾经的我而言就是零钱,对于现在的我是自由的保障,她就这样挥霍起来。

    算是改变不了想了,我脆闭着快速叫着:“姐姐姐姐…”

    让这场游戏结束吧。

    黎池漾笑笑,继续折起纸,对我说:“你当真很喜欢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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