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育官需要理由吗?这样问您唯教导过的孩子,会不会有点太冷漠了?” 在时酝年少的时候,原凛跟她说话总是喜欢用反问句,时酝则完全了过来,现在又用到了他的身。 可原凛只是轻笑,并不回答这个问题。 “还是怨恨我吧,我们没有见面的理由。” 时酝也笑了起来,声音轻柔,却像是执拗的蛊惑。 “不,我从来都不怨恨您,这年,我无时无刻不想回到我的教育官怀,能够被原凛教育官护庇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