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自己身送去。 “嗯……连城……” “舒服吗宝贝……”他边问,边深深入小。后她的壁好像更加能描绘那根丑子的形状,她能清晰感受到面哪是在弄她敏感的皱褶,哪是柱身在搔刮她泛滥壁。每在她身体,她就跟着抽搐。 “钟源有将宝贝过这么多吗?喷了我身,好像连嘴都溅到了……”他俯身,热气喷在她耳边,边恶劣问着,边故意使坏将她身弄嘹亮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