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举就能把他带走, 带到别看不见的方关起来, 不他也没关系, 只要标记还在, 他就永远无拒绝他。 恨他也没关系。 至少他恨的是他这个, 不是别。 “我不会同意清除标记的,除非你了我。”他面无表看着他, 眶泛红,手掌收得更紧:“就算你觉得这是个不该存在的错误,我也要把它继续去,我都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