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此时还恨薄情无(h)

    

    李云昭回过神来剧烈反抗,像是被按倒在砧板鱼,怎样挣都无济于事。她的拳脚功都是他教的,功力也不及他,怎么胜得过他呢?缀着的夜明珠辉,案边明朗的灯火亮如昼,将她所有的恐慌与狼狈照得纤毫毕现。

    长久以来,她的强冷静让所有觉得她坚不可摧,可此时此刻,她却像即将破碎的石,丽而又脆弱。

    松松束的长散落些,遮住了她小半张面孔。李茂贞伸手替她拨弄到耳后,顺势摩挲着耳垂那片泛着的柔软肌肤。明明不是什么过于热的作,却叫她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李茂贞似乎笑了声:“阿云也会害怕么?”他的声音陡然沉,“我以为阿云对这档事很悉了。”

    没等她回答,在她耳后的那只手突然按住她的脖颈让她无,无克制抬起她的脸吻了去。

    男子宽襟将她的视野完全遮蔽住,像年时兄间无数个拥抱那样密,却不能给她带来当年那样安心的感觉。和冰英的那个吻不样,此刻的吻带着柔的吮,更像是……间的挑逗。

    他向后点,看见明澈的蓄着点泪,向他恳求:“王兄,不要……我们之间怎么可以……”接来的话她没有说去,可他能领会到。

    罔顾,那又如何?他和阿云有着极度相似的面,亦有着如辙的倔强心。他们认定的事付的感,至不渝。

    “是不可以,还是不喜欢?”他压制住她不安分踢的,单手托着她的将她搂抱起来,将自己脱的外袍垫在她身

    ……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毕竟连李云昭本时也无理清自己纷的心绪。

    以她如今的阅历而言,说是千帆阅尽也不为过,纵然如此,王兄依然是她平所见为风采夺目的那几,世间少有能与他相提并论。

    年时她心还没有礼常之识,哥哥是她孺慕近的,她当然希望世不分离。当她听年长些的侍女提及,成为妻就可以长相厮守永不分离,便吵着长以后要嫁给哥哥新娘子。哭笑不得的哥哥耐着心和她解释兄是不可以妻的,她才明过来自己闹了个怎样的笑话,多年后想起依然羞惭不已。

    后来哥哥受封成了岐王,“哥哥”变成了“王兄”,听着分了不少。她也建立起幻音坊,面,事务繁多,与王兄在起的时间少了,可兄间感依旧。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嘴狠心,临到心慈手软。

    她虽猜了体的陨蛊,却没有真心想自戕让王兄陪葬。她向惜命,惜自己,也惜王兄。

    可兄之间的感应当止步于此了,再多的便是思妄念,便是不于世,何况她已经有两心互许的郎。

    不敢至深,恐场。①可若是这非分之呢?她不知道,也不敢想。

    然而此刻,王兄却着她去面对这个问题。

    李茂贞不急着等她回答,扯开她的亵衣,修长挺翘的,像是要压。瞧着那敏感的尖颤颤巍巍,他鬼使神差去品尝,连带着细起,嘬得肿胀。

    “嗯……”等她反应过来时,那甜腻的已然口。她对王兄有些玩味的神,羞愤。明明事的端就是错误的,她却仍然会沉沦其获得快感。

    难道她真的是、不知廉耻的女

    可他是王兄啊……

    不可以继续去了。

    她两手迭挡在前,皙的身子屈起,像是被强行污的柔弱女子,少有楚楚可怜之相。“王兄,我们是啊……”

    “所以我们才要更近些。”他赤,神秘的峒图腾张牙舞爪霸道可怖,像是要择而噬。“你想要谁?李存勖?还是……那个玄冥教的侯卿?”他语气问。

    带着罪孽与绝望,他觊觎着自己的,怨恨所有可以将她捧在掌心的手。

    妒忌是丛的骨,意是艳

    李云昭气道:“你不要道!侯卿风霁月,纤尘不染,不要用这种话玷污他!”她和侯卿君子之,在王兄口成什么了!何况她听说侯卿对蚩梦颇为照拂,还受她所托保护李星云,他这样的能为旁这么多,约是喜欢了那古灵怪的小姑娘。

    话匣子开,她肆无忌惮了不少,直斥其非:“你这是强!你现在停手还来得及,今之事我就当没过,你还是我的王兄。”以她傲气的子,愿意和他既往不咎,算得相当委曲求全了。

    可都到这步了,他怎会悬崖勒

    将他们捆绑在起的,不仅是缘的羁绊,还有和依恋。

    “阿云在为兄面前真是好说话。可是有点你说错了,这不是强,而是两厢愿。”

    李云昭要被他气笑了,王兄颠倒黑的本事真是了不起。不过她很快感觉身体的异样,心脏剧烈起来,将炽烈的送向本就润的身。还算清明的脑渐渐昏沉,叫嚣着的涨。

    李茂贞的手心贴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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