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9节

心自问,觉得换自己,也只有重病了事。

    ……但还是庆幸吧,好歹只是照祖时的预算事,不是照祖时的规矩事。否则现在礼部从,都该给自己准备准备晾晒皮用的木架子了。

    故老相传,樟木架子晾能防虫,也不知是不是真事。

    显然,周至成费心打听闫府的家事,是摩拳擦掌,在筹备场酣畅淋漓的争斗。他顾不得许少湖青的脸,凑过去低声开口:“阁老,现在正是书的好时机……”

    许少湖脸微微变:他这位冤种戚说得不错,现在的确是书的好时候。闫分宜卧病不能视事,夏衍也与闫颇有龃龉;如果他策书,的确可以举占优,少说也能把户部的财权给夺走半……

    然后呢?然后就该由清话事,筹备着削减开支了。

    想到此,许少湖立刻就打了个寒战!

    他立刻就想开口回绝,让周至成谨慎行事,好自为之,至少先筹谋妥当的方案,再手夺权;免得削减开支又砍了不知哪脉,把起送——当然,周家本也不甚要紧;但兜兜转转算起来,自己可也在周家族之呢!

    但看到周至成跃跃试的表,许阁老却又沉默了。即使往,到了现在两次锋,他也算是看清楚自己这个戚的智力平。但凡没有个替他把门,写来的便必然要惹祸——比如那几个该的“也”。

    ……但仔细想想,只要这祸患不株连族,又与他许阁老有什么相?保不住手当然很丢脸,但考虑到这种猪样的队友,似乎丢丢脸也没有什么了。

    毕竟,如果那本书册所言真有分可信,自己可是真承受不起惹祸的猪队友了。痛决心,应该趁早。

    许阁老叹了口气:

    “……你自己去递折子吧,我近要请假养病,就不见外了。”

    12章 抄家

    两位阁老的府邸先后闹了夜。到苑召集重臣议事,许阁老与闫阁老就只能由太监扶着来朝了。而飞玄真君也反常态,没有穿着他心的道袍扑棱蛾子满殿飘,而是老老实实坐在屏风之后,只看得到个隐约的影。

    今要议的事很简单。左都副御史狄茂彦巡盐返京,刚进城就被埋伏的衣卫扣,连冤枉都没有来得及多叫声,直接就运到了诏狱听审。而包围狄府的衣卫也在同时手抄家,清点家产;前后衔接行云,略无阻碍,完全体现了飞玄真君调度外的准。

    真君或许怠于治,但钱的本事却是。穷文富武,败家的道术,玄门之侣财不可;没有钱怎么修道?没有钱怎么炼丹?真君虽然在苑宅了几年不见外臣,这点道理还是很明的。

    所以,这场会议的题非常之明,就是商议着往皇帝小金库扒拉点好

    不过,帝君的设是勤俭以治季常服不过套,总不能拉脸与臣子喝茶讲数分赃款。往这份工作都是由闫阁老辞,挺身承担。但现在闫阁老虚得走路都打摆子,也只能由李再芳全力挺,为君父分忧:

    “婢此次抄检罪官府邸,多有僭越违禁之物。罪官逆恶滔,难以详述。正该严加查,以警效尤!”

    既然是违禁之物,库当然不好没收了吧?那普,也就只有飞玄真君能勉为其难,收留这些无家可归的宝贝了嘛!

    这叫物尽其用,不算奢靡。

    这是老道士惯用的手腕,臣都已经了如掌。但切糕也不能切得太过分。真君悠悠开口了:

    “怎么个逆恶滔,你也该给各位阁老说说。”

    李再芳恭敬俯,开始禀报查抄冒烟家产现的种种罪恶;先是种种逆不道、逾越规制的用,包括雕刻彩祥龙的金器、明黄的树、与皇帝规格相仿的玩器、酒器、礼器,以及些意想不到的玩意

    “罪官竟然还将贡陛的器物自扣,自己享用!”李再芳愤填膺:“婢审问罪官家仆,知道狄茂彦曾经订制过口赤金蟠龙钟,要进献圣。不料工匠雕刻有误,此便堂而皇之,将金钟留作自用!婢已经问过了,知道钟原本要雕刻铭文,颂扬陛宵衣旰食,勤于朝政;不料罪官胆妄为,竟然纵工匠将‘朝乾夕惕’个字,刻为了‘夕阳朝乾’!这不是詈骂圣,又是什么?”

    闻听此言,守在门昏昏睡的穆祺便骤然个激灵,抬起来左右张望,几乎以为自己不小心又穿越了个什么稀奇古怪的世界。

    就算是限时本复刻,也不必抄袭这种细节吧?

    不过,在场的重臣以观鼻,却没有几个在意穆世子的失态。家深知底细,都晓得李次是真正戳了皇帝的痛。飞玄真君余年,平行事与勤政委实是沾不了边;但恰如忌讳个秃字,你骂别的也就罢了,偏偏在“朝乾夕惕”个字差错,那是在打朝廷的股么?那分明是在打皇帝的脸!

    屏风轻纱吹拂,没有看得清真君的表。但圣的语气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差别:

    “此想要进贡博宠,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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