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86节

换往来的权限,可就恰恰落在他手了!

    ——嘿嘿,恰巧张太岳就对这甩锅的无耻举止颇为不满,如今逮着机会,当然要好好揉搓揉搓贪得无厌的闫家两父子——真以为穆府的便宜,是这么好占的吗?

    ——早该爆金币了吧,老登!

    ·

    在穆世子请罪的奏折草拟之前,南方衣卫的线报就已经到了。被恐吓威胁百般羞衣卫的怨气当然不可消弭,于是集体写了份告状的文书,加急送进京,将穆世子肆抨击了番。

    衣卫都是,但也有智慧。即使文字或许不太雅观,却很懂得戳皇帝的痛点,所以竭尽全力的描绘了世子的飞扬跋扈不可世,并重点强调他劫掠府库的恶行——那可是陛的钱喔!

    果然,飞玄真君只听了几页,神就颇有些难以言说的微妙。但仔细听到后,皇帝却忽的开口问了句:

    “他从府库抢了多少?”

    读文书的李再芳赶紧回话:

    “总数怕在万两以。”

    真正的数额当然没有万两,但谁叫世子理亏呢?衣卫自是乐得占这个便宜。

    皇帝默然了。

    ……才万两啊?

    “知道了。”真君向后歪,语气平淡:“奏折放着吧,朕之后再看。”

    97章 攻击

    虽然在面总以自居, 似乎豪蛮横全无心机,但衣卫们挑选的攻击角度其实是很厉害的。织造是皇帝的小金库,攻击皇帝的小金库无异于是打皇帝脸, 至少个藐视君的罪名决计逃脱不了;更不用说衣卫百加斤,还特意把织造的损失夸了许多——以他们的经验看,这种损失会立刻激飞玄真君万寿帝君名为“朕的钱!”的pstd, 强制将穆世子官场, 直接比赛。

    论诬陷栽赃,衣卫或许不能与厂相比, 但能在老登手屹立不倒, 手也是有那么两份绝的。但赵衣卫概是远离枢太久了,用的招数稍微有那么点老套, 因此效果也实在乎意料——你要是诬陷别藐视皇权也就罢了,非得诬陷穆世子……

    怎么,真君难道不信赐予的书, 反而还要信你们这些笨拙愚蠢的凡么?

    百多的忠诚值实在是太有份量了,更不用说旁边还摆着个百多忠诚值的海刚峰。但凡这份忠诚还在,皇帝就绝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方;而只要皇帝病态的怀疑机制没有触, 那什么事也都不算事——抢掠织造当然可以解释为歹凶狠非君罔;但只要换个思路, 那不也就是小伙子年轻不懂事,心急躁后犯了点小错嘛。

    横竖都是自己,何必如此斤斤计较?说到底世子也是实心为朝廷事, 为真君打仗, 这不小心犯的点小错,为什么就是要抓住不放呢?

    所以皇帝并没有什么愤怒的绪, 只是让李再芳批了个“知道了”;然后琢磨着事化了。毕竟世子还是把衣卫和织造都得罪得很惨,不给个也不好;真君已经拟定了方案, 打算以飞扬浮躁作非为的名让世子闭门思过,申斥;等到风声过,再挑个良辰吉悄悄放

    所谓简在帝心,待遇就是有这么不同。

    了半分钟了决断,飞玄真君在蒲团调整了坐姿,示意李再芳再念奏折。接来几份奏疏颇为无聊,汇报的都是京城及北低的米价,但文之后,接来的奏折又开始劲爆了:

    “《劾穆祺罪疏》……”

    皇帝霍然睁开了睛:

    “这又是什么奏疏?”

    李再芳躬身:“是已致仕的前文渊阁士、户部尚书叶清的奏疏,劾穆世子在南横行不道,所过残;黎冤讼,不可胜计……”

    南的望族也不是傻的,吃了亏当然要报复,而且报复就要报复到家压根都不稀得跟区区品的海刚峰海知府计较,立刻就了自家已经休养老的隐世手,同样是快加鞭雷厉风行,杆子就捅到了皇帝跟前。这封奏疏与衣卫的奏疏彼此对照,效果更是增强——偏听则暗,兼听则明;众口词的劾,恰恰明穆世子飞扬跋扈、犯众怒。

    但皇帝的脸却微微变了。他睁开睛,瞥了

    “这份奏疏是什么时候送到的?”

    李再芳躬身:“回皇爷的话,是昨送到通政使司的。”

    ——这么说起来,就是和衣卫的奏疏前后脚到的啰?

    皇帝的脸完全变了:

    “这么快?”

    李再芳屏息凝神,再不敢多说句了。

    南衣卫有王命旗牌、皇权特许;所有奏疏直达御前,不需要经过任何筛选;但外朝臣——尤其是这种早已致仕、并无差事的老臣,呈的奏疏是必须要在通政使司过道手,仔细筛查过才能呈。而以朝廷历来事的效率看,这份奏疏起码也得磨蹭个,才有资格送到他飞玄真君驾前;昨抵达,近面圣,这效率免也太了!

    所以问题就来了:通政使司的效率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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