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87节

神崩溃的、在幻象疑神疑鬼的皇帝;这简直是可靠、好用的傀儡了。所以你有时候不能不佩服倭寇,在创造类的,他们总是这么的有创造力。

    所以,用世子自己的话说,他虽然不懂案,但还是相当懂倭寇的……】

    飞玄真君拼命睁睛,喉咙格格作响,口气堵在喉不去也不来,直噎得两哆嗦,脖子的青筋根的都爆了来。而好易咽了这口火辣滚烫烧得心都在抖的怒气,老登终于圆瞪双声尖利到几乎刺痛耳膜的号叫:

    “反了!!”

    ·

    李再芳和黄尚纲的爬了进来,就看到皇帝那张胀得跟茄子样的老脸,然后劈就是叠奏折扔了来:

    “抓!”真君嘶声咆哮:“把这些吃扒外的给朕抓起来!把姓叶的给朕抓起来!不要让这些跑了!”

    这是又要起政了!吼声震耳聋,李再芳魂丧胆,只觉两条都在抖;但到底是几年见多识广的廷总管,纵然骤逢变,他仍然绞尽脑汁的想句话来:

    “遵皇爷的旨,婢立刻去!但这么的事,这么多的婢无能,怕不好……”

    这句话的重点不在“不好”,而在“这么的事”。口气抓这么多,连致仕的重臣都不能幸免,岂不是打破了君臣间所有的默契,要和南方的望族全部翻脸?

    明面的默契打破后只有诉之于绝对的力,可朝廷经得起这个么?

    如果是往常,这句话应该是当喝,以惊醒狂怒的皇帝。但可惜世事变更,皇帝的心态已经有不同了:

    “那就把新练的火兵调到京郊驻守!再调几火箭来!”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虞海战之前你们蹬鼻子脸,虞海战后你们还是蹬鼻子脸,那虞海战不是打了?

    握住了杆子就握住切,有了火火箭在手,真君就不信那群废物还能翻去。归根到底,所谓“此世界全部之错”的走集团说起来唬,但实际表现也就是团稀烂——但凡他们有点其他能耐,至于和倭寇这种小瘪作么?

    兵伐谋,其次伐;沦落到用·品诡计暗算的,说句“匪”其实很恰当。

    皇帝狂怒思路犹自清晰,俨然已经将全盘筹谋妥当,李再芳不敢再劝,磕了后拣起奏折,悄没声的去。而飞玄真君毫不迟疑,又转望向战战兢兢的黄尚纲,径直达了令:

    “叫穆祺来,叫穆祺来!”

    ·

    虽然名只是让穆祺来,但穆世子资历实在太浅,没有单召见的理由。黄尚纲想了又想,还是将阁当值的所有都传召入同聆候皇帝的吩咐。

    因为黄的消息极为惊,当值的闫阁老许阁老几乎是战战兢兢的踏入殿,怕劈就是通怒火。只有穆世子早就好了被收拾的思想准备,所谓猪不怕开烫,揣着请罪的表章跟了进来。虽然份表章递去后毫无消息,但臣请罪的姿态总要真诚;所以他老老实实又写了份奏折,从到脚将自己反思了个透透彻彻,次请皇帝降罪。

    飞玄真君是在清凉殿召见的几位臣,睛犹自冒着。他的神非常之不耐烦,甚至都没有心思走什么程序,挥挥手就免了礼数,然后直接看向世子,忽的皱了皱眉:

    “你手是什么?”

    世子赶紧向前几步,双手递表章:

    “这是臣请罪的服辩,臣过犯甚,惶恐不胜……”

    皇帝压根没有听完,把伸手抢过表章,展开后扫了捏成纸团,直接丢进了火盆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些用没有的浮皮潦草!”

    这话也太俗了!不仅穆世子目瞪口呆,就连闫阁老许阁老都忍不住皱眉——他们侍奉飞玄真君这么多年,还从没有见过皇帝狂怒失态至此呢。在臣面前口,这不是有失皇家的体面吗?

    当然,仅仅有失体面还没有什么,皇帝这怒火来得莫名其妙,对世子又是这般的无礼鲁,不好是因为南方的事有了什么芥蒂。如果这种怒火蔓延开来,殃及了有关等……

    闫阁老的嘴角微微有了抽搐。

    但所幸,穆世子还是很能扛事的。他没有因为真君的怒火而耗,老老实实回话:

    “请陛示。”

    您老不是面不正事么?那啥才叫正事呢?

    皇帝哼了声,神倒是缓和了些。

    “你不是有个折子,斥沿海的倭寇可能与建文余孽有瓜葛么?”他面无表道:“朕突然想起了此事,现在君臣都在,你再仔细说说这个道理。”

    穆祺:……啊?

    ·

    事实明,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虽然这次的抽问来得猝不及防,但穆祺还是镇定自若,尽量简明扼要的阐述了穆府对于建文余孽的整体见解,着重绍了“建文计划”的伟畅想。而在整场过程,闫分宜许少湖两个没有见过世面的老亦躬逢其盛,耳聆听了这前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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