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107节

皇帝如今的派,这不是不可能的事

    文递去后再难回转, 罪已定,就非得成河不可。但宗室们毕竟没有文官的素质,不懂得为了应该乖乖自彼此体面, 不给烦;这些凤子龙孙旦在诏狱闹将起来, 那个离间骨、荼宗室的罪名……

    念及此,闫阁老和许阁老的皮都不觉有些紧!

    可是万万没有料到,令阁老们受刺激的妙事还等在更后月初阁照常到苑谒见圣, 议论事;却不料半途被李再芳拦了来,说是圣偶感风寒, 如今实在不宜劳神,请诸位阁老在外稍等云云。

    这句话来, 其他犹可,领的闫阁老与许阁老心咯噔响,几乎要倒口冷气!

    ——坏了,皇帝不好又要甩锅!

    与飞玄真君相如此之久,他们了解皇帝的秉就像了解自己的底裤(好吧,也许在皇帝嗜的程度稍微有些走),已经很悉这老登平长袖善舞的种种招数。两位阁老都清楚,在面对难以抉择的重决策时,飞玄真君万寿帝君苦心修炼的散仙金身都会恰到好点无关痛痒的小病(用专业术语讲,这叫“磨劫”),病神智昏思虑不周,有所差错也是难免;所以切的过错当然只有甩给皇权之,有权力预朝政的重臣,也就是现在阁的怨种们……

    那种事不要啊!

    看挑担不吃力,往都是前辅夏衍夏阁老薄云口气扛了所有;才让其余的臣安居于室之,浑然忽视了皇权的歹毫不懂得感激前辈的付。如今黑锅当而来,作为新届扛任的前辈,闫阁老只觉脑子懵。

    “风寒?”他诧异之至,语气居然有些结了:“不知圣金体可有碍?无缘无故怎么会风寒呢?”

    “没有什么碍。”李道:“就是前几朝会时让风给扑着了,今有些疲倦热;太医说,也就是吃两剂缓和缓和。陛可能还要多睡阵才能看折子,烦各位久待。”

    这番话说得有鼻子有,实在不像假冒,倒叫闫阁老踌躇起来。他也知道前几朝会的事,是老登权威涨威重令行后兴致突,要效祖皇帝夙兴夜寐之政,卯时刻时于承门召见外朝臣,以观朝廷风。但事实明,缘木求鱼绝不可取;皇帝定都金陵,卯时朝后忍忍也就过去了;可现在的京城是在黄河以北,冬的早成冰,区区两个炭炉根本扛不住严寒。飞玄真君还有意作妖,非得穿戴起皇帝当年的衣冠仰沐祖,于是在宝座领略北风,真给冻成了皇帝的灰孙子……如此看来,似乎因风致病,也属正常?

    许阁老不望了望,果然往来入,隐约飘股若有似无的气,更有氤氲的汽自殿袅袅而,似乎是在蒸煮着什么奇怪的物……以此观之,倒像真是病了在吃,而非时兴起的甩锅。

    静候了半个多时辰后,黄尚纲才将等引进了殿应的陈设都被撤了来,换为了乘放滚的松木暖盆,热腾腾汽扑面而来,激了新砍伐的松木那种清新馥郁的气,飘飘然萦绕不去——飞玄真君万寿帝君喜欢闻松木的味,所以每都要砍倒颗松树,取其木芯仔细雕琢成乘放热的新鲜木盆,用过次就会丢弃,在细枝末节充分体现皇室的奢侈绮靡。

    而在这看似朴素而实则奢华的,外简朴而的飞玄真君仰卧在绵绸缎之,面底乌青,只是抬注目穹;等到重臣们依次行礼问安,他才慢悠悠开口,语气依旧有些飘渺朦胧:

    “昨,外派的衣卫送回来了消息。”

    闫阁老赶紧颂圣:“皇夙兴夜寐,朝乾夕惕,也要留意龙体。”

    真君压根没搭理他:“他们奉旨理通倭的案,清点钦犯的逆产;这几恰恰查抄到了几份重要的账簿,所以才连夜奏。”

    此话,在场的重臣脸都有些尴尬。所谓“奉旨理”,也是朝潜规则之;在朝廷查封逆产前皇帝派自己手为强,让衣卫与去分润好,算是与外朝彼此分成的默契。但潜规则终究只是潜规则,家都不体面。如今也不知皇帝是病糊涂还是肆无忌惮,什么样的话都敢往外兜——引喻失,不过乎如此。

    但皇帝只径直开口:

    “账簿的名录,朕已经仔细看过了。你们知道抄了多少么?”

    这句话平平而,别也就罢了;闫阁老与许阁老两位老baby心有鬼,那是小心肝扑通直跳,时居然不敢接话。还是李句李棉老老实实,乖乖捧哏:

    “请圣训示。”

    “约总有百万两。”

    ……百万两?那也不算过分嘛!通倭的这么多,其实也不算什么离谱。诸位阁老见多识广,是不会为了这点稍稍超额的数字而惊讶的。许阁老与闫阁老心微松,几乎松口气来——

    “都是现银。”

    喔……啥?

    这句解释石破惊,不但前面的几位阁老瞠目结,就连缩在后面言不,老老实实当乖宝宝的穆世子都愕然抬,愕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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