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115节

望风披靡,连方的利益集团都被海贸喂饱了不再说话,皇权的约束已经减少到了某个极点, 所有都很难在皇帝面前表达反对了。

    所以说, 闫阁老与许阁老还真是有先见之明。绝对的、不受约束的皇权的确是相当危险的双刃剑,驾驭这种力量需要相当强的赋,绝不是可以胜任。谈论汉孝武皇帝时, 半的史料都会聚焦于他晚年逆的巫蛊之, 莫名癫自诛族,手起刀落从甘泉直看到长安路;但稍微放远, 武皇帝晚年癫之前,其实已经在毫无束缚的皇位端坐了几年, 享受到了全然不受辖制的绝对自由。权力的能蚀骨心、变异,武皇帝能撑年才失控癫,已经是普的自制力了。

    而反观飞玄真君,从解开束缚到完全堕落,不好连半年的时间都没有。汉武帝或许还经历过万之巅的战,竭力降伏心魔后终于无奈失败,被权力异化为非的怪物;可飞玄真君嘛,那基本就没有挣、没有抗拒、没有无奈;总的来看,他是顺顺溜溜、甚至迫不及待滑进了权力的陷阱,就仿佛苍蝇终于飞入了向往已久的粪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般来说,老道士这样摆烂躺平分钟热度的只能玩弄玩弄权术,是没挣脱束缚解放完整皇权的,所以破坏力其实也相对有限,多是个家家皆净的力度;也算是区优秀的匹配机制之。可现在,因为某些不方便言说的外挂,莫名其妙的巧,飞玄真君居然挣脱了原有规则的束缚,那么瞬之间迸的破坏力,恐怕就……

    闫阁老有知在先,非常从心的滑跪了:

    “‘有客来’,必定是的客。如今南洋班牙造逆,恰恰也有个‘’字,谶语之意,当在于此。”

    “那‘至而止’,又是什么意思?”

    闫阁老又不是桥算命的,哪知道《推背图》是什么意思?能揣摩着皇帝的心意将“有客来”扣在班牙,已经是老成超常挥了;至于解什么“至而止”,岂不难为子!他只能磕

    “臣愚鲁无知,伏祈圣的训示。”

    “文渊阁的士,怎么能说是愚鲁?”皇帝淡淡笑道:“至于求朕的训示,朕也没有什么可以多说,只是点猜测罢了:‘至而止’,泰面是哪?不就是土么?有客来,至而止,方来的客,似乎对土颇有求呢。”

    寥寥几句训示完毕,众起匍匐,诚心诚意歌颂飞玄真君万寿帝君的聪明睿智,见识迥然超之外,给予了他们莫的启——当然,这些话多半都是扯淡;欧罗浩浩渺渺,哪就能圈定在隅?以现在的势,说在图谋都更为妥当。但皇帝金口言,价值从来不在于真实,而是在于定。这几句轻描淡写的谜语,已经给所有够的暗示:

    真君要弄班牙,罪名是“觊觎原”。

    有这句就行了,横竖这又不是审,没有会为班牙无罪辩护。外务的临时工们老实低,恭敬领受飞玄真君的暗喻,不敢有毫的议论。虽然权威扩张,但真君依旧是往那种诡秘的作风;他达的命令多半是暗示,是谜语,是语还休的谶纬,面的需要尽力去猜,尽力去想,并按照猜测胆战心惊事。对了荣自然归于皇帝,如果错了……皇帝根本就没有令这么,这都是阁的自作张,与样楚楚可怜的飞玄真君又有什么系?

    家都明这个派,所以哪怕再不喜欢,还是只有老实服从。辅闫阁老请示完毕之后,又到次辅许阁老前:

    “圣明见万班牙确有不轨之心。前外务的消息,说班牙在南海……”

    皇帝柱柱拐,浑不意:

    “朕没有问你们战事,你们也不必亟亟的答什么战。这些都是你们的职守,不要到搅扰。御前议事,议的都是。”

    众位重臣默然无语,穆世子则嘴角抽搐。好吧,又是悉的甩锅言,的摆烂态度,“这些事你们去。朕的事多,要把力放在面”!永远不会错,皇帝的本意永远那么是好的,有了错误只能是面执行不力。作为随驾已久的重臣,家都太悉这个套路。

    但无论如何,甩锅归甩锅,摆烂归摆烂,有这样句话在,至少默认了外务对于班牙事务的理权限,可以在相当程度自由挥。自己不事,但总还允许手点事,这就比后面的皇帝强不知道多少。

    即使皇帝摆烂,该请示的还是要请示,许少湖再次行礼:

    “先前奉圣的手谕,从京调取了千火兵奔赴边防线,由戚靖统领训练,预备着将来对北用兵、犁庭扫所用。如今戚书兵部,说整顿颇见成效,只是火消耗甚巨,预计。他对火器所知不深,因此竟不知如何……”

    自火箭火被广泛运用于海战之后,如戚物迅速意识到到了火器巨的潜力,因此几次枢,请求在防备蒙古的带推广火器,借助武器的优势重新组织防线——以火火箭在战场的表现来看,只要军队组织得力,以迅速形成压倒的战力;敌我强弱翻盘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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