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119节

绝,心意相当捉摸不定;这样直接而鲜明的表态可以说是珍异之至,稳固枢的位。于是阁与有荣焉,恭敬谢恩领受,还写了谢表托太监转

    皇帝特赐的恩赏,享用起来当然也要讲求礼制。辅闫分宜当先起身,捧过燕窝后向行礼,揭开盏看了看红殷殷的碗的燕,却又向对面的穆世子点微笑:

    “老朽能有今的恩荣,都是沾了世子的福分啊。”

    世子忙拱手回礼,连称不敢,其余阁员则随之微笑。这半年以来众全程跟进,当然知道海战深层的回环曲折。体的谋划战略及调兵遣将还不好说,但后左右了整个战场胜的关键招数,向间开放武器的决策,却是由穆世子张,并全力压制住枢其余的反对意见,说服了兀自犹豫不决的飞玄真君——没错,即使廷在南海陷入了巨的金融危机,真君依然不愿意将危险的火器放入间;还是世子当面奏,自担保,保海商拿到的武器永远会落后军方两到本,核心的技术依旧掌握在皇室与朝廷手,安全无虞;皇帝思虑再,才终于勉勉强强写了诏谕,同意了陈请。

    ——事实,即使勉强签了旨意,真君依旧迅速反悔,很快就派来索回圣旨,说是要再修订;还是世子见机极快,拿到诏书后立刻让张太岳明,绝不耽搁;木已成舟,无可挽回,来追索圣旨的太监才不能不悻悻折返,无可奈何的认了这

    艰难险阻,折;要没有穆氏倾尽全力的推,是绝对来这惊世骇俗的招。成事固然在,但谋事终究在,如今效,举底定胜家饮思源,当然不能夺走家的功劳。再说了,阁阁老近先得月,在南洋黄金可赚得不少,考虑以后的辉前景,更是要向外事热,绝无疏忽。

    都是挣钱嘛,不寒碜。

    ·

    享用完皇帝的赏赐后,阁继续,世子则带着外事讨论南洋事务。按照朝廷的规制,对外的战事本来应该是阁兵部会同司礼监决策,但海军几次战事之后,权力随实际而变更,基本的海外事务已经是外事,兵部不过署名而已。

    相比因循守旧的阁,外事开会要简单得多。家将紧要整理,想到什么就先说什么,不拘定的程。今检查了各方寄来的信之后,世子就没有提及班牙的消息,而是特意询问士:

    “听说广寄来了消息,称南洋的商们在示好?”

    肃卿受裕王之托,兼着海关的差事,手南亚及竺的特快渠道,报极为灵通,所以立刻点

    “是的,有不少海商表达了态度,只要朝廷能够庇护他们的意,就愿意切断与班牙的联系,转而向广输诚,定期缴纳税赋。广以为,他们诚意还是有的。”

    世子翻了翻文,哼了声:

    “诚意?仅仅只是缴纳几个小钱,叫什么诚意!南洋的海商当年是如何伺候班牙的,难道他们自己都忘了?只缴税,不事,想得倒真是周到!”

    殖,能在通要道盘踞几年作威作福的老牌霸,可不仅仅只满于收点保护费。事实,南洋海商不仅仅要向班牙贡赋税,就连常的贸易也要受殖总督的影响。这开战,菲律宾总督府就立刻颁命令,当给了贸易制裁;要不是火器全产业链自游可控,不好还会被洋卡脖子。

    先前侍奉班牙的时候,海商是这么周到,这么体贴,连卖货物都要看;如今要小心求到安朝廷面,就只肯扣扣搜搜几个臭钱了,是吧?

    你糊弄谁呢?

    当然,安是宽厚的,是仁慈的,是讲究自由贸易的;就算有了影响商贸的权力,也绝不会滥用;但还是那句话,朝廷可以不用,洋不能不给——别的不说,现在的南洋可是有鸦片贸易的;安就是再宽宏度,总不能连这个都置之不理。

    这句话非常厉害,士不能再说了。

    “只愿意缴税,不愿意承担其他责任,那就还是不服。”世子总结道:“估计心存侥幸,总觉得我们是海贸的新手,控制力尚且不,可以尽糊弄。哼,倒真是‘远不服’……”

    子曰,远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当然,穆世子是必有这个文德了,所以家都只能保持沉默。只有等在旁的闫楼勉强开口:

    “……那么,是否要行文广,直接回绝这些洋商的陈?”

    “回绝?为什么要回绝?”世子道:“无论怎么来讲,愿意给我们纳税都是片善意。既然是善意,那就不能拒绝,否则也太过无礼。不过,既然洋商心存侥幸,那总得助他们认清现实,正确的的形势。这也是不得已的事……”

    他叹了口气,抬起来看向小阁老:

    “近南洋的金价如何?”

    这句突如其来,小阁老愣了愣才回话:

    “千钱左右吧,稍微有些起伏。”

    “还真是相当之呢。”

    南洋金价为什么会这么的,难道你心就没个数?小阁老腹诽不已,只答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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