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摸摸

    

    辛慈手脚被软裹着绑住,绑的并不算紧,但也不易挣开,她认命躺在懒得反抗了,知州偏,去盛京好歹也要些时间,这跑不了,路也总有机会的,刚刚拿簪子时没拿点银子放身真是失策了,万跑了没银钱她怎么回来。

    邵景申怕她身藏着什么利器,在她身又仔细检查了遍,摸到口,本来还乖乖让他检查的辛慈又蛄蛹起来骂他,邵景申笑了笑收回手作罢。

    视线落在她颈脖的划伤,邵景申起身翻找膏轻轻在她伤口涂抹。

    膏冰冰凉的,抹在脖子痒痒的,辛慈稍稍低,就能看见那只修长被染红的手,自己脖子那点过两就能自愈的伤真是没必要抹,倒是他手那道看着就严重的伤更需要,她偏过不去看,邵景申这样的根本不需要心疼,好得破伤风了算了。

    邵景申给辛慈擦好,伸手准备把她抱起来,她又扭身子不肯,“我银子没拿!”

    “我那有,你要多少拿多少,”邵景申耐心安抚着,“好了,乖点。”

    “我不要你的臭钱!”手脚被绑住不好起身,辛慈就坐着点往床边挪

    邵景申看着辛慈这样滑稽又可的样子,根本没再拒绝,把她拉住摸了摸她的,“我去拿。”

    邵景申走到床边,打开床的夹层,把面塞得满满当当的银子饰拿来,包好用袋装起来,又捡起了刚刚辛慈拿来刺他掉的簪子,其只摔坏了,邵景申小心把碎掉的珠收好,起身走到辛慈身边单膝跪,晃了晃手的装满她家当的袋:“都收好了,不过那个簪子坏了,我以后给你新的好不好?”

    辛慈没回答,只是朝他伸两只被绑在起的手,掌心朝弯起,“给我。”

    “好,给你给你。”邵景申被她副守财的样逗乐了,把袋子放到她手,又凑到她脸,起身把抱起了她,“我这个起给你好了。”

    家当到手,辛慈握在手,钱有了,要想想用什么子逃跑了。

    邵景申抱着辛慈走来,外面已经黑了,傅杨举着油灯迎了来,线昏暗,傅杨还是就注意到了邵景申满是迹的手,忍不住担忧:“子,你的手......”

    “没事,走吧。”邵景申脚步没停,略过他径直车,傅杨也不再多问,坐车前沿,挥起缰绳,声令,两匹健硕的骏得令迈开蹄子向前奔策。

    辛慈刚被放来,就立往窗子旁边缩,抬打量周,面的空间比外观看着要多了,叁面都设了座板,面是用来储物的匣层,两侧设了方形窗,绸的坠珠帘半掩,幽幽月透进,还能隐约看清叁面木车身凸起雕细琢的纹。

    那床不翼而飞的被褥此刻正同另外床金绣蚕缎被迭放在角,邵景申挨着辛慈随而坐,伸手揽过她的肩,“这几夜都要赶路,要是觉得累就同我说,我们停休息。”

    辛慈不喜欢他的靠近,侧着身子往窗子贴,车是沿着小路走的,这零散还住着几户,辛慈透过窗的小看到不远那户家正坐在院子吃饭,这边车经过的声音有些,那户家的男站了起来似乎在往这边查看,欣喜感跃然于心,不百米的距离,声呼喊必然能听见,辛慈刚想张嘴就被手捂住。

    辛慈的想简直不要太好猜,邵景申捂着她的嘴把往自己怀带,“辛慈,你就算喊来了,你以为他们能救你吗?若不想牵连无辜就乖乖闭嘴。”

    拉帘子,车顿时暗了来,手背滴落了,邵景申顿住,抬起辛慈的,就对了她蓄满泪,捂着她的手意识松开,“怎么了?我刚刚说话太重了吗?”

    既然求救行不通,那么就给采用怀柔政策,这招用来对付以前的邵景申那简直是个准,泪,辛慈哽咽道:“手腕痛,你绑的太紧了。”

    果不其然邵景申立刻就伸手去调整软,见他只是放宽了点仍没有想给她解绑的意思,辛慈只能继续装可怜,“我不会跑了,要不你松开我吧。”

    以为她真的痛还在调整脚绑绳松紧的邵景申,听完这句话随即反应了过来,看着她装那副楚楚可怜又在求他的样子,紧,种想就在这要了她的望涌,他侧着欣然答应:“可以,但是我要收点回报。”

    “什么回报?”辛慈不解,手握着钱袋的手紧了紧,他这么有钱应该不会打她这点家当的意吧。

    “让我。”邵景申朝她笑了起来,用着那张笑得明媚阳的俊脸说着话。

    “那你还是绑着我吧。”

    听到意料的果断拒绝,邵景申并不恼,卖家为了卖肯定会先抬价格,再难以为慢慢降低至原本实际价格,这样家会觉得自己占了便宜而欣然接受,而卖家既卖了面又不亏,“那你给我摸摸。”

    “不要。”

    邵景申装副为难样,而求其次,“那你乖点让我摸摸你。”

    “不。”

    见辛慈仍是不当,邵景申只能威胁了,能正常易的关键是双方平等,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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