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柳青竹身献长公主(h)

绵密的吻游走至耳后、脖颈,卷走了长点冰霜。柳青竹悄然抬手,掌心隔着薄纱贴在姬秋雨的。有力、激烈的心跳从掌心传来,她摸索着那道陈年的字疤,用尖勾勒它的形状。

    姬秋雨似乎抛弃了那段不堪回的往事,更加贴紧了身的女

    柳青竹两离,另只手向伸,勾起更为浓烈的火,她笑道:“我总以为殿的心是捂不热的,没曾想它本就是炽热的。”

    姬秋雨舐着她的耳垂,哑声道:“没有的心是冷的。”

    两彻底赤身缠在起,柳青竹将伏在姬秋雨肩颈的咬伤,骑在长的身磨蹭着体,姬秋雨手臂环住她的腰身,伸尖逗弄着她前的那点红梅,泛起身的酥

    忽,柳青竹的喘息变了调,她小腹阵阵痉挛,感觉如同飘忽云端。

    磨镜之好、云雨之欢在府向来不是羞耻之事,不过是耽溺柔乡,深陷不可自拔。

    两相互缠绕,各自爽快,阵激烈的喘息,纷纷抛向云端。

    姬秋雨往她体塞入两,缓慢抽送着,柳青竹咬着,紧蹙双眉,又投身入的欢好。

    待两疲力竭、相拥入眠,姬秋雨才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这刻真正跳

    柳青竹已深入梦乡,而长,她为面前之擦拭着额角热汗,鬼使神差,她凑近,在女眉间印吻,但还完全溺,她瞬间清醒过来,同柳青竹拉开距离。

    不是说只在乎当的欢愉么?她怎会有留恋、怎该有留恋呢?

    柳青竹此,如条滑腻的蛇,惯用身子扼住你的脖颈,不许你呼,却又用蛇尾往你身体钻、往你的心钻,给你带来无尽的欢愉,可你明知晓这切都是假象,却还是心甘臣服。

    姬秋雨正想得神,殿外传来叁声沉闷的叩响,姬秋雨霎时敛起面,起身穿好衣服。

    离开灵隐殿前,她神复杂看了

    寒月问道:“殿,怎么了?”

    姬秋雨回过身,将愫藏在,她,道:“没什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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