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伺候一回

    

    陈由诗叹了口气,往旁边翻身躺,闭着深呼了两口。

    许久也不见他静,从芝自己慢慢坐起身。其实按道理来说,陈由诗必不是个好归宿,跟了他好歹不用小,钱嘛,确实比俊多。但是他脾气古怪,每次在他面前多少放不开,还要揣度他的心思,总不如和俊呆在起畅快肆意。想到俊,陈由诗先前说的那番话像根钝刺似的深深进了心

    正想着,却见他睁看来,男打量她。她双如小鹿般的眸子透着被抓包的惊慌,双在碧蓝的旗袍外面,旗袍的盘扣解到了腰间,顺着平坦的腰线能让遐想小腹的旖旎。

    “还不走?”男的嗓音有点哑,刚软点的帐篷又支起来了,势比先前还要更旺。

    女双明亮的黑瞳仁闪了闪,双腮微红,看了看他又低,像是斟酌了又抿嘴说:“陈先于我有恩,如今虽说我不用与您再去见藤田先了,想来陈先也是有万全的应对子...”她趁着说话的间隙抬起来看陈由诗的反应,又迅速低说:“之后可能就不能再见陈先了,那…便让从芝再…再...”

    “伺候”两个字在她尖打了个圈,终究没能吐来。从芝瞄了瞄他,他沉着脸,从腔带起阵嘲弄的笑意,个翻身将她按在床,这个女,就是想再献自己的身子要他以后抬贵手,若是能救她便救救她罢了。陈由诗解裤腰带的速度很快,那炙热的顺着她根的隙就了进去。之前被他挑逗此时全从面涌了来,包裹住他男根,面的软似乎是小章鱼般紧紧住他。他长长的声喟叹,那软似是也知他心意,阵阵有节律的收缩,身的女扶着他的肩膀,缓慢着。

    真该,该的舒服。若是之前任何个女,陈由诗决计不会在知道她小心思后还遂了她的心愿。可偏偏就是这个从芝,没有,她太好肏了。

    从芝憋心底的愧疚感,搂陈由诗的脖颈。对陈先,她是不敢和他撕破脸皮的。索他也就是想与她欢愉罢了,她们这行的,身子是值钱也是不值钱的,就当自己今牌子还来吧。

    陈由诗觉察的心不在焉,使蛮劲紧紧去,也不知为何,今他那阳物比平几分,从芝被他得心神晃,身体点点向窜来,口的娇不再漫不经心。陈由诗满意揉捏着她的脯,既然是送门的,那必须是要好好肏的。“fuckherbrianout”——这是此时陈由诗能想到的唯句话。

    女在他身不止,雪的长颈仰着,碧蓝的旗袍散开,对酥,跟着他抽耸的节奏架在他肩,听着抽磨得唧唧有声,激得他越卖力。

    从芝几乎尖叫声,快感袭来得太快,让她几乎要昏过去,攀他手臂求着:“陈先点慢点,受不了了。”

    陈由诗哪听得住这些,直接压身吻住她的嘴时间只听见床的晃声和渍唧唧声。那胀的阳在甬道,每次都直捣心,从芝就算说着受不了,可的反应不得不让她频频掀起股去迎。

    细微的声从齿间溢,陈由诗只觉那甬道收缩得不像话,本就是爽极的时候,再加她这么夹,竟是直接将他缴了械,强力像是将他般,瞬间极了,她的混着他的将她面塞了个满当当。

    陈由诗不兴,才抽送,他不想的,只怪这女太过磨。两喘着气,陈由诗压在她身,感受她快速跳的心跳,抬起来看她,却见她双目微阖,嘴的津液亮晶晶的,还有顺着他刚刚移的方向落在她的脸颊,极了。

    “舒服么?”陈由诗并将那话来,意犹尽的感受着她面的收缩。

    “嗯……”她常常嗯了声,像是,又像是在回答他的话。

    陈由诗眸深了深,吻了吻她伸长的脖子:“和他舒服还是与我舒服?”

    从芝睛微微睁开,看了他又撇开,像是在神。这倒并不是她在想俊,实在是脑子没有多余的空间让她想任何事体传来的感觉还在继续,就连看前的陈由诗都是有几分恍惚的。

    陈由诗以为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抽他的阳又送进去,惊得她叫了声,见她回神他又问了次:“和他舒服还是和我舒服?”

    从芝反应了过来,身子向缩了缩躲着他的进攻,边说:“和陈先舒服。”

    陈由诗觉得她回答得太冠冕堂皇,此刻她不该咬着嘴,犹豫,然后弱弱说“和陈先舒服”吗?

    从芝还在放空状态,秒就被他抓起,侧着身子被他噗嗤了进去。液黏稠,不如之前顺滑,但陈由诗却在这种抽乐趣来,只因从芝边躲边娇声求着:“不要了不要了,陈先…”

    从芝边躲,神却看见门现的影,她愣。树兰?树兰不再被关在室了?

    树兰见她瞧见,惊了,急忙跑开了。可她的分神还是被陈由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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