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后半句没说全,脸就热了起来。 好在荣笙没那么痴笨,懂他的意思,惊讶了瞬,很快又像初绽的苞蕾,用清浅的笑展绝世芳华,红张,柔柔道过谢。 项鸿看得呆了,好半没舍得挪。好在荣笙走路目不斜视,没怎么注意到身旁热切的视线,能察觉他的异常。 侥幸又存有无言喻的落寞,他捏了捏长着茧的食,抿着,再也说不什么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