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土狗系:冷情母单女×老实卑微男

红透了。他盖弥彰捂住嘴,遮住了半张脸也遮住了他紧紧咬住颤线的堕落表,害怕自己会难以克制不堪入耳的声音。

    我果然很喜欢他的身体。

    荣笙掌心贴着男脖颈,拇按住他耳后的筋打着圈轻轻抚弄。男吃力忍受她单方面的把玩,又要时刻控制自己不要失态的举止,浑身都紧绷着,连着项几条筋也被扯得直直的邦邦的。

    她这个姿势有点强势,像是掐着他脖子在强取豪夺些什么,可那只是表象,手的力度是很轻的,她怎么会舍得伤到他呢?

    荣笙没有什么力气,习舞的身姿却很柔很软,她想对他什么都行。比如伸素净细长的藕臂缠住他肢,比如绕到他身后吻他脖颈,再比如压住他双,塌腰慢慢贴近他……

    叁千青长长垂落,散在他身或是周遭,随着她起伏转移的作,缕缕梢也跟着游移,搔过他的肌理纹路,像虫蠹过境,轻巧又细密蛀蚀着他的身体,直把每片方寸之都勾引起望的形态,敏感难以自抑。

    他像尊被入定却早被渗透个烂的僧,而荣笙则是贪恋新鲜,缠绕在他身徐徐图之的怪。

    他早已被懵懂初尝事的青蛇勾去了魂,每条经络脉都淌着为之跳,只想同她起逍遥,却又不得不惺惺作态。以为坐怀不,心却早就飞到她那边去了,守着空假模假式的壳,努力守着后那点不堪击的遮羞

    直到女从他抬起脸来,依旧是那张清丽尘的脸,肌肤莹莹,全然不似他那样被卷烧红了全身。

    只是奇的亮,看起来甚至比往常圆了些。眉黛青,双瞳剪,红润无比,嘴角还残留着晶莹涎液。

    那是啃他时留的……

    膛炙热濡的紧闷舒爽全都被释放,被舐吮咬得晶亮红润的失去了暖的包所,在虚无的空气耐不住挺立着。

    他又开始怀恋被那张热馨的软严密包裹的感觉了。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阿予总说是男好的嫁妆了……”

    这句话荣笙没好意思说来,要是怕被她侵犯的男害羞,她次体会到这滋味,还没尝够,不想他跑掉。

    又担心他被她在这些个不正经的部位去会觉得不自在,于是仰起脸同他凑得更近些,用瓣碰了碰他的。对方立接收到她的意思,张开嘴,伸尖腾些许空位,放任自由。

    就算在接吻,荣笙的手也不安分。她终于可以毫无芥蒂体了,原来的自己因为心障碍老不过去这道坎,现在过去了,却是不知节制,愈狂妄。双小手在他训练有素的胴体不安分摸来摸去,碰碰凸起的喉结用腹感受它的轨迹;揉揉他达的肌,掌心贴着他跳的心脏,还有其不意的几次震;又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和漂亮的鲨鱼线磨磨蹭蹭,每条沟壑都是力与名词……

    其实还有个,存在感分外强,但她始终没有碰。

    坐在他腰胯时,男那凶猛的阳物充起立,又又长,伴随着身体的反应晃晃悠悠。有时快感来得强烈,他管不住,那玩意就像的锤子样,甩敲击她的尾椎,力度还不小,就是隔着身层衣物,也忍不住

    他的长得并不难看,想着今事,还提前把耻给刮净了,茬没长来,那片很滑,也不剌手。又因为要用到后面,所以裤也没穿。于是那根过分结实的刃毫无遮挡,咧咧在空气。掩护的草丛没了,他腹又没有赘遮掩长,柱擎,她想不注意到都难。

    荣笙不敢碰它是因为尺寸太凶,倒不是嫌脏嫌丑。他本来就净,那自然不可能有异味。又不存在包皮过长的病,所以藏污纳垢之也是没有的。身的颜与肤相连,只有圆硕的会红点,忽略对赘余物本身的反感,其实他的长得还算好看。

    荣笙甩不掉脑海那凶器唬的模样,只能自我安慰——幸好它得竖竖直直,要是再朝哪个方向弯着翘着,她真的会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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