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概早就疯了。」 开始的抗拒,到克制,再到放纵,都是他拒绝承认自己谢嘉的逃避。 推翻了自己的道德标准与贞洁观念,他没有自己想像的的坚定和尘不染,与其他男拥有同样的不忠和。 这场拨反正的梦,也该消失了。 随即崩塌,画面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