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后,新晨知道了那所见到的乐器的名字。 它叫扬琴。 新晨没有再靠近,而是安静站在几米外。 静静聆听着这名小少年的演奏。 这个孩子面向的是面巨的落窗。 窗外是浓密疯长的尾草和蒲英。 午间热烈的阳洒在小少年黑的自来卷,勾勒层金边。 …… 这孩子没有回,于是演奏持续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