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嫉妒的情感

声音穿透那层阻隔有些失真,但确实传入了多弗朗明哥的耳,“——‘芙洛梅’是谁?”

    维利亚看到了多弗朗明哥骤然凝固的笑脸,而后,他扬起的笑意渐渐消失,缆车缓慢沉,在男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前,维利亚看到他开口说了些什么。

    但声音早已听不到了。

    轻叹了口气,她有些懊恼自己竟然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这事,心想着定要找机会问来后,她抓住行李箱提手,准备找个位置落座。

    刚转身,就注意到了那两道悉的身影——克洛克达尔和米霍克。

    “…真巧啊,两位。”维利亚落座在对面,将行李整齐放在自己脚边,朝着对面的两个笑脸,打破了舱几乎凝滞的空气,“没想到那么快又见面了。”

    闻言,正闭目歇息的米霍克睁开,朝维利亚的方向稍稍颔,“嗯”了声算是回应,后又重新阖了双目。而另边——

    克洛克达尔正翘着,嘴叼着雪茄,侧望向窗外飞速升的红土陆峭壁,浑身散着“勿近”的气息。他自然是听到了维利亚的话语,可他并不打算回应她,只是冷哼了声,就再也没有了文。

    “……”维利亚眨了眨,盯着克洛克达尔看了半晌后,低笑声收回了视线。

    既然这家伙并没有要理她的意思,她也没必要再热脸贴冷股了。

    ……

    克洛克达尔用后脑勺都能感觉到维利亚的视线在他身停留了片刻,又轻飘飘移开。对面的座椅传来轻微的皮革凹陷声,接着便是彻底安静来。

    该的安静。

    这女就这么放弃跟他搭话了?

    他偏着,视线锁定在窗外陡峭的、飞速升的赤红岩壁,仿佛那糙的纹理比车厢的任何事物都值得关注。然而,脑海不受控制回放的,却是几分钟前站的画面——多弗朗明哥那家伙的背影将纤细的身影完全笼罩,压低的和那几乎不用想象就能勾勒吻姿态……即使他没看清细节,那紧密相贴的身影也够刺

    齿关猛咬紧,嘴那根刚点燃不久的雪茄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质的烟卷被克洛克达尔捏得变形。道灰的长长烟灰终于不堪重负,“啪嗒”声掉在了他的裤面料,烫个细小的灼痕。但他毫无所觉,或者说是根本不想理会——股无名火在闷烧着,灼得他喉咙紧。

    克洛克达尔自己都不清楚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那个女跟谁热,跟谁鬼混,跟他克洛克达尔有什么关系?!他沙·克洛克达尔什么时候会去在乎作对象的关系?

    这太荒谬了…克洛克达尔试图用贯的冷酷和理智将这陌绪压去,可思绪却像脱缰的野不受控制拐向那女和多弗朗明哥之间那点暧昧不清的关系,还有那家伙口所谓的“结婚”——

    在混的思绪,克洛克达尔个坚定的决定——他不奢求这家伙来解释什么的了,他现在不想听到她的声音。冷着脸,无视她,是好的屏障。

    ……

    缆车在沉默平稳降,终停靠在红港喧闹的码。舱门“哧”声打开时,咸腥海风裹挟着各种各样的货物气息灌了进来。

    几乎是门开的瞬间,克洛克达尔便猛站起身,裹着那身厚重的衣,带着身的低气压率先了缆车车厢,也不回汇入了码,很快消失在了个堆满木桶的拐角。

    维利亚慢条斯理提起脚边的行李,和对面同样起身的米霍克后走缆车。红港傍晚的热闹扑面而来,和冷冰冰的圣形成了鲜明对比——搬运工的号子、货的汽笛声、的吆喝织成片繁忙的背景音。

    “他好像很气。”走在她身旁的米霍克忽然开口,平稳无的语调陈述了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他黑的帽檐微微抬起,金瞳瞥了克洛克达尔消失的方向,又落回了维利亚身

    闻言,维利亚微微转看向米霍克,点了点,脸带着点无奈的笑意:“嗯…是啊。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这副样子了。”

    嘴这么说,但维利亚心其实差不多猜到个概。不过她并不打算深究,毕竟她没有哄务。

    两并肩走在嘈杂的码。米霍克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问的问题让维利亚差点被自己的口呛到。

    “……你和多弗朗明哥在往?”他的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

    维利亚愣了,随即忍不住笑了声,她侧过看向米霍克,眸弯起,忍着笑意反问道:“——往?”

    “米霍克先,你觉得他那副样子,是能正经坐来谈的类型吗…?”

    米霍克稍稍垂,无意识捏住自己的,似乎是真的认真思考了几秒。帽檐看不清他的神,只听到他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不定。”

    毕竟,克洛克达尔那家伙都能因为这种事表现异常……多弗朗明哥那种残的家伙能真的正经与往也不是不定。

    乔拉可尔?米霍克如此想到。他认为自己的推测分有理有据,甚至还若有所思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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