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也正在等去。” 司午低,看着板斜长的阳,又道:“照姑娘离开的时间来算,只怕再过刻钟,就会被司正他们拦来。” 陆迢颔,声音不辨喜怒,“你去吧。” 厢的门吱呀声。 陆迢看向窗外,金乌偏,快要落,整座金陵城都被笼在片漫漫金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