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家事,也不想涉任何的选择。 连丘看着他,沉默片刻,吐口衰老的气,说:“闻先,你看着我,我还能几年?我这年太溺他,让他树敌不少。他这个时候放弃的不仅仅是继承身份,还有自保能力。等我哪不在了,你觉得他会是什么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