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

    

    失去副君后的千年的帝决定玩玩骰子。

    那加百利在伊甸的苹果树,接过了酒神的葡萄。那撒斯姆巡视自己的领,诱捕误闯其的初使。那拉斐尔疲倦不已,回到命之的源

    慌不择路的小使逃往救赎,撒斯姆在迟疑追随而入,却在即将成功时,看到了在河底沉睡的拉斐尔。

    御座前的使,治愈众神的守护使,拯救世使,在河底静静沉睡。炎之剑嗡嗡声警示袍的少年依旧无知无觉。撒斯姆向百年前那样化身黑蛇,随着游到他身旁。就像那年,他们并肩在伊甸围墙看着亚当和夏娃远行。

    “拉斐尔?”蛇信子轻轻呼唤,“醒醒,拉斐尔……”

    你微微移蛇尾,卷起他的身躯。不小心触及他的尾羽,拉斐尔不适的皱着眉幽幽转醒。他睁开,看到你,纯洁如孩的绿眸毫无防备。

    “撒斯姆?”他对你微笑,“你来了。”

    “嗯。”你猛的收紧尾,将他整个包裹起来,就像那年你次看到的小使时所的那样。他的每根羽都整齐而松软,触摸起来暖的像拥抱阳。你教其他使飞行的时候总是扔完事,只有教他的时候在后承托,拉斐尔是很久以后才知道使的翅膀是不该被触碰的。

    “轰隆隆———"

    打雷了。

    叁重是不会打雷的,这只能说明事,帝很愤怒。

    那个小心的家伙。

    如果会因为威胁而放开拉斐尔,你就不会跟路坠落狱了。说起来你直都没清楚状况,当初也不过是朋友个忙。你们都估了帝的良心,千年的苦役,就因为这么点点任,你们被剥夺了存的权力。

    那无论什么样的报复,都是不过分吧。

    “你带我去哪?”

    “海底。”你淡淡回答。稍微有点脑子的使都会对陌方有些防备,只有拉斐尔,这孩子从小都很听话。

    海底深的角落即便是神也无力可施,打了的羽不能飞翔,完的作案场所。你踩着海底熔浆,将拉斐尔拽入石窟。

    “撒斯姆,”拉斐尔的耳尖都在红,他尽力收缩翅膀,感受到了点点的不对劲,但在这方面,纯洁无暇的使长显然有些迟钝。

    “你能不能放开?这个姿势我很难受。”

    你始终不肯松开蛇尾,双手似拥抱般控制着他。使没有别,没有望,但你都有。在堕落之前你就知道自己有所不同,别的使致力于飞来飞去拯救灵魂的时候,你总躲在黑暗之的岩石后面取悦自己。你不知道所谓全知全能的帝是否真的会被点魔所蒙蔽,反正他看你的目和看其他使并无致。调教小使是你在堕之前就有的望,只是那时你不敢,后来你不能。

    “糟糕极了。”

    似乎,整个辉的,只有你无克制自己的望。

    看着那些格的使时,你总感到阵阵的恶心。你的对待自己的身体,那时你对此还不太悉。所以并不是每次自渎都感到愉悦,更多的时候,你疼痛而不愿放弃尝试。你想着那些道貌盎然的神们痛不已,只能用着种方式让自己放松,然后换副蠢不拉几的微笑面孔继续为他们服务。

    “撒斯姆?你在听吗?”

    “恩。”你轻描淡写的问,“喂,拉斐尔,使是不是会有点累。”

    “我喜欢我的工作。”拉斐尔的回答自心底,且完无缺,“我喜欢治愈调皮的孩子们,尊贵的神灵,还有茫的世。”

    “真好。”你讽刺的笑笑,“那你能不能先治愈我?拉斐尔,我的小使,我来填补空缺。”

    从住他红的耳尖开始,拉斐尔抖了抖,他终于有了些惊慌。你只手的压制着他,另只手烦躁拨开长袍的腰带。的肌肤本该用柔软的绸来包裹,可帝永远都那么吝啬。那个老家伙宁愿把好都教给类也不肯给圣洁的使毫,毕竟初的使就是按仆的标准而产。这也是你们后放弃的原因。

    尽善尽,华贵至极,但没有毫,属于你们自己。

    “撒斯姆,很痒。”拉斐尔推了推你,可治愈使本就不善于武力,更何况他在安享千年的太平,而你在狱身经百战。

    “就只有痒吗?”你只手按压着他的翅膀,另只手从腰际向使的方兼的器官,没有望的简直是费。你清楚所有物的望,唯不能控制使,因为他没有望。

    “……恩。”小使面红耳赤,不太清楚了什么。拉斐尔,你是他的前辈,是他的战友,是他的敌

    唯,想不起是那种关系。

    “这样啊……”你小心翼翼试探着前进,几乎没遇到什么障碍。可怜的小蕊藏在角落微微颤抖,你的尖在都没有触碰过的揉捏,那狭小而燥,甚至在你的挑拨越来越涩。你千年的耐心几乎都在这了,拉斐尔的每根羽都叫嚣着自己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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