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伴

    

    你从来没触碰过其他使,肢体的触碰会让部分使感到恶心。冷淡与孤立,是每个使的本帝所需要的格的仆就是这样,默默服从,没有个,甚至连双子都无真正靠近对方。这样散使,才能被赋予强的能力,而不会

    初的使就是这么设定的。

    “你神了?”切希亚敏锐的观察着你,她总让其他使沉沦,而自己时刻警醒。切希亚嘴角轻挑,“哦,是我的过错。”

    她忽然夹紧你在她身体的分身,用特的技巧使你又疼又想深入。润而紧张,甚至还有了点点度。切希亚骑在你身晃柔软的腰肢,她的作快速而轻巧,像是特的舞蹈。让你受不了的是她的,在很长时间你躲在暗窥探她跟别的使,只听她的声音就以让你满

    “小声点!”你抓住她柔软的部,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其实除了你们融方,身体的其他部位你碰都不想碰。但好像你必须这么,为了让切希亚分泌种让你舒服的物质。

    “你怕?”

    “废话!你会吵到父的安眠。”你狠狠向,然后啪打她。你对她的喊声所起的反应而感到难为,“我们所皆在他。”

    “怕成这个样子,啧啧……"切希亚前秒还带着那种炽热的微笑,秒她再次抬起只剩,“你已经不配他的恩宠了!”

    你惊呆的看着她,你都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了罪过。在你的脑子,没有罪恶这个概念,就像亚当没有智慧样自然。

    “不可以反悔哦!”切希亚开心的笑着,像在撒娇的小女孩。她尖锐的手沿着你的滑,似乎不小心就会切开你的肚子。

    然后她再次跳起来,身体相接有节奏的撞击,激烈的好像切都会结束。你的部似乎捅到了柔软的方,那样开放,然后撒。那瞬间你感到了满盈的滋润着你的端,柔软而紧密的甬道咬着你的每,切希亚的越来越声,她的仰,易受到攻击的脖子表现无比畅的线条。你受到了那种气息的召唤,控制不住的挺身冲液体。

    像根在脑子绷紧的皮筋忽然断裂,你恢复了平静。然后是更的空虚袭来,切希亚已经到了极致,但是还不够。你的空缺没有被填满,尽管你不知道还缺什么。

    在懊恼而茫的痛苦,你将被禁锢在监狱物都折磨了遍。在犯罪得到了的快感,然后你又绷紧了弦。没有感使有了畏惧,你暗自担忧的不是被帝现会怎么样,你从不为过去而担忧,而是你害怕从此以后都不会被填满。

    你害怕承认,自己这个瑕疵品,是彻彻底底的瑕疵。

    既要躲藏众神还要讨好自己是项困难的任务,但你忍不住。所以在极度空虚的时刻你次又自去往深林。你看到切希亚和不同的使在起,有的显然很悉这项运,更多的使则跟你样懵懵懂懂。而越成越急切的使能诱惑你,很快你就找到了诀窍,不再需要切希亚。

    你找到了新的玩伴———珀森。

    这几乎是顺其自然的事。新的使诞了,他们都完无缺。帝满意了,需要将丽的朵都摘到自己的,将不喜欢的移去。所以不意料,你们被配到了永夜。

    那是比荒凉之境更为荒凉的方,没有任何植物能在那成长,连自诩正的阳都吝啬在那降临。而在那永不融化的寒冰之,埋葬着也许连帝都不知道的

    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两个孤使,被遗弃的陆,你们没有太多的消遣,只有彼此。初你们互相欺压,珀森从小糊糊不练习,没有你强。所以你总是逗弄着他去无边的浮冰抓捕猎物,然后放走让他场。你们在稚的游戏乐此不疲的度过不知多少时,新的开始时,珀森没有带来质细的海蛇,却抱回来个小使。

    那孩子崭新而净,他不该现在这。你怀疑这面有什么谋,你总是这么谨慎。你沉着脸观察他的时候,那孩子睁开睛,帝权杖端宝石的碧绿润润的闪着

    “塔塔。”他抓着你的小手喃喃。

    你那时在想什么?

    恐惧。

    你知道这使长后会成为什么,你知道失败的试验品迟早被丢弃。所以你恨'它们',这群站在你们肩膀,安全无羁的使们。

    潜意识,你是不希望他们降的。在帝无数次的不满你曾狂喜的想过,也许永远没有完的存在,也许帝有厌倦了创造,会忍受你们的缺陷,也许在,你们还能占据

    “我挚父。”你这么喊的时候,你是真的视他为父。你们才是他的长子,你们也曾是他丽的束。

    但他们了。

    “扔了它。”你厌恶的着冰冷咸的海,“这个,他和我们不样。”

    “不。”珀森脆的拒绝道。

    你受到了冒犯,在没有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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