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浊

    

    珀森哭叫着企图逃离,翅膀却被狠狠折断。压在她身的撒旦惊恐的笑声。他俯身压住猛烈挣使,吻去她的泪,安抚的抚摸着柔软的绒。等珀森有些安静时,在她耳边昵的呢喃:“我才开始呢,小使。”

    珀森哭喊着,颤抖着推拒:“不,停,我伤的很重。”

    “那就对了。”

    他又猛的刺入,用自己的刃在使体冲锋。用润滑剂强行摩擦那柔软的细,不知道这些魔鬼有什么病,他们格外喜欢弄坏心的玩。原本强势的战斗使此刻奄奄息的倒在泊之,贯穿他的的像是要撑破脆弱的小口。使在哭泣,魔鬼在狂笑,无比的闹剧。

    撒旦笑着,提声音看向仇敌躲藏的方向:“怎么,还不打算手吗?那可就没有机会了。”

    从藏身来,握紧的手触碰到隐藏于长袍的剑柄。撒斯姆守护了几百年都不忍玷污的好友,就那么凄惨的被着。

    “看来他们也不怎么重视你呢,瞧,派来了个没用的。”撒旦在珀森耳边说,手握住她的柔的。“真可怜,小宝贝,我早就说过,你跟着我好不过了。”

    “撒斯姆……”珀森目闪烁的看着不远影,乞求同伴的救赎。她目盈盈,恍若在永夜时无数次遥望入口,等他回家。

    计划之的变故,只是某犹豫的时间太久,久的撒旦恶作剧般狠狠冲刺了几,久到珀森再度哭喊记忆深的名字。他叹了口气,收拢翅膀降落至岩浆之眸低垂,面带微笑,副恭顺至极的姿态。

    “尊敬的魔王殿,我是向您献贡的使臣。只是您来的太急,以至我没有时间离开。”

    珀森愣了,随即失望的闭睛,转看向燃烧的脊。被火映红的脸庞无声的哭泣,无言控诉邪恶的罪行。

    “哦,看来是怪我了。”撒旦抽自己的分身,珀森惊呼,这比进入更加痛苦。狭窄的甬道压着坚,像是拒绝像是挽留,噗嗤的声在空旷的魔回响。

    撒旦双手捧住珀森的脸,把她转过来,说:“这就是你的?小可怜,你看看他,帝把你们调教的多好,比绵羊还顺服的小崽子们。”

    某攥紧拳,嘴角的笑意却越明显,他低着回答:“您说的对,太对了,我们需要您的教导,这个使还令你满意吗?够格您的玩物吗?她在等您的宠,快给他点解脱吧。”

    “是吗?可这条明明在看着你。”撒旦撒旦的神态透着邪恶、贪婪和狡诈,以使灵心怵,“你要不要试试满的玩意?恩?如果她真有你所说的那么好的话。”

    撒旦边说,边将自己的分身入,引起又阵的痛呼。某抬起,分外震惊的样子,目闪烁难掩对前场景的厌恶。被压着无反抗的使,断断续续的哭泣,平见过如此不堪的景象。

    “什么样的玩意,才会连使的望都挑不起来呢?”前秒还在微笑着说玩笑般的话,后秒就变脸成为昏庸的君。撒旦掐着珀森的脖子,冷的笑,体前后穿。珀森睁睛,快要窒息的样子,向面前尘不染的使伸手。她用口型说:“救、我。”

    你们错了。

    帝的后也许单调乏味,但的确可以遮风挡雨。父的恩宠,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却给了你们种过度安全的假象。所有使,无论是以狡诈闻名还是以着称,都没有纯粹的恶。

    那才是撒旦让恐惧的方,他的身边透不进微

    “魔王!这可是位初使!”

    “我可是初魔神,在我的手是他的荣幸。”话虽这么说,撒旦还是微微松手,但也仅限于对新玩物非理损耗的可惜,他玩味的提建议,“不忍心?那我让给你来怎么样?我可是位方的司。”

    使笑了,他此刻才明,令撒旦所兴奋不是身体。无论是类还是灵,致或者糙,撒旦所喜的,永远是摧毁所带来的灾难。他就是要看着傲的初使们自相残,陷入泥潭无自拔的肮脏模样。

    与帝多相似。

    “世界真有趣。”优雅的使微笑着靠近撒旦,身却充斥着明。受伤的使像是受到感召,翅膀微微颤,又无力垂。他坐在岩石旁,柔的抱起自己的同伴。他用手打理对方的羽,拂去她脖子青紫的印记。“等等,我会净化你的伤口。”他在她耳边说。

    “啊,我快要被感哭了。”撒旦用夸张的语调喊道,然后继续横冲直撞,用力到触碰过的皮肤都留了伤痕。使们相互依存,珀森的泪融化进同伴的羽,可她不再呼救,不再痛哭,因为嘴有了新的用途。

    浅浅的舐,像吮油甜,随着身后的律吐。本该艳旖旎的场景却带了些圣洁味道,就像收到欺的小孩回家向哥哥撒娇。撒旦都不想再说什么挑逗的话来破坏气氛,他只是暗暗蓄力,撞击,在润的紧密包裹索取原始的乐趣。

    呜呜咽咽,被压抑的叫声,融着响亮的激声,阵预料之的畅快让撒旦浑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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