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

    

    “孕育……是什么感觉?”

    “混沌。”

    喔,跟你趴在她身的感觉倒是很类似。

    她茕沐浴完,身还带着恶魔的气。皎洁月狱的熔浆梦幻般淌。她躺在云朵,从到脚舒展开来,那姿势真是浑然成。来往的战车传来嘈杂的声响,但她的前额依然是这般舒展,这般纯净,她的呼依然是这般轻柔,仿佛轻柔到了只存脉息。

    和风缥缈,月清辉,灵树几乎停止了曳,仰卧在沙滩时可以听见落碎成点点的声音。你解开衬衣的扣子,在她身旁躺了来,懵懵懂懂寻求结。她却惊愕而抗拒的醒来,伸起两条胳膊,阻止你的进攻。

    “路!你想什么?”

    “履行承诺。”你坚定的抱着她,“净化,珀森,你应该相信我的力量。”

    “这方式还真是特。”

    “使,这世界贵的种族,不该在撒旦那般卑劣的物所带来的痛苦沉沦。”你跟她说着话,同时凝视着她,迫使她倾听着神秘而轻柔的声音,“把你自己凝聚在体之,把身体付给我。”

    你的术唤起她朦胧的睡意,屏息静听着她均匀连绵从嘴间呼的气息,像海边的落,但更安谧,更柔和。当这睡意变得愈来愈深沉时,你开始抚摸她、吻她。等她睛,意识朦胧之际,层又脱去了她的外衣。

    她那两只耸得的小小的,那种圆鼓鼓的样子,象两只成的果子。腹部鼓起,的线条有如鹅的颈项般柔软,在与接的幽邃之,形成有如落般的圆滑曲线。

    “撒斯姆……"催眠术唤醒心深的秘密,这确实讽刺。她付价是为了撒斯姆,而此刻的撒斯姆却在享受其他使的乐趣。

    “我很痛,撒斯姆,他弄痛了我……"

    长长的秀沿娇艳的脸庞垂,洒在云朵,珀森的身型在朦胧月的纤细苍。她把位置,睑仿佛并没有拢,你几乎要疑心她是不是真睡着了。

    “听着,是我,你神秘的,路,要求你奉献自己的纯洁。”你施展了更层次的催眠术,“是我,弄痛了你,但你为此得到了更多乐趣。你记住,是我剥夺了你,只有我,路。”

    你细细端详着珀森,不时,她会突如其来轻轻,伸手掠了掠,又安静来不了。那只手搁在前,胳臂孩子气垂在肋间,有种本正经的、真无邪的可神气,是在年的孩子身常能见到的。

    纵使施展术时那么连贯而从,实际你并没有觉得很练。神之子的领不是般的禁,每每看到低等,你总是感到厌倦和肮脏。即便当初参加切希亚的晚宴,你也很难品味到其的乐趣。

    但是看到在撒旦身哭喊的珀森,你有了真切的望。

    你抱起她,在她嘴塞满你的。她被噎着喘不过气,身的撞击却迫她破碎而混的呼喊。仿佛在悬崖边行走,珀森的顺像任的娃娃。在与撒旦的,你的睛变的昏暗,你的望不断昂扬,你忽然觉得,使真是种丽的物。

    可到,想要摧毁。

    术起效了,她的呼渐渐变得更深沉了。脯很有节奏起伏着,叉搁在前的双手和羽翼也随着这同节奏律着。你手搂住她的腰,吻她的脸和心口,然后又吻遍全身的每个方。

    “叫我,路。”你在她耳边重复自己的名字,“路,路,记住我,只许记住我。”

    阵不期而至的微风拂过林梢,海面起了,海湾的风预兆着海的风时间把她的羽吹得簌簌起来。而你仍然依偎在珀森身边,抱她吻她都没有弄醒她,你觉得是时候更完全占有她了。

    你把她的轻轻搁在你的腰,用捻开狭窄的道。随着睡的使的呼伏,和着她那均匀的节奏轻轻。云朵在漂卷拍击着,就象听任小舟浮颠簸,不时感觉到从它传来轻微的晃

    “看到了什么?”

    “撒斯姆……守护永夜……无边无际的冰原。"

    “你面前是路。”你在睡意修改她的记忆,“他在狱的岩浆,冲锋陷阵。没有冰,没有,只有燃烧的火焰。”

    阿尔贝蒂娜的呼声变得更重了,听去是快乐达到时气喘吁吁的声响,你的呼也变得愈来愈短促。她眉紧簇,似乎非常痛苦,喊声:“撒旦,不,别靠近我!”

    “不,他没有靠近你。”你只手按住她的腰际,另只手抚摸她的脸颊,“他在跟你的君战斗,你在后面,他不会碰到你。”

    “……疼痛。”

    “是我的。”像是带领她走黑暗的甬道,你是她的领路,“我受伤了,无数使,战场到都有哭喊的喧嚣。我的,溅到了你的脸。”

    “我讨厌这个方。”

    当你试图修改这点时,遭到了激烈的反抗。催眠术并不万能,对于狱的厌恶已经深深熔铸到她的脑际,连遮掩表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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