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父皇注视下被淫弄高潮

    

    华阳再回到宴会,就被太后叫了过去关心。

    她已经换了身行,推说是酒液不小心洒在衣服,太后不甚在意,只是握着她的手掌,说若是身子不适,早些回休息也无妨。

    华阳这次没有拒绝,只有她自己晓得,衣裳是何等狼藉的躯体。

    的效用勉强过去,脸颊仍有余韵染就的绯红,浑液还在将落落,凝固成道道明显的痕。

    驸自然是不会给她清理,她便也只能着满股的匆匆回到宴会,又因着创口撕裂,行走时痛楚连连,她又不能拿堵着,只能边行走在谈笑风边任由它随着走,浸了新换的衣裙。

    当然,前势自然直都在,后夹在心,行时撞击蒂,连绵不断的刺激叫她苦不堪言,唯庆幸的是,她已经习惯这种细密持续的引诱,忍耐力被锻炼得超,尚且能够忍受这极端羞耻的场景。

    若是换,恐怕早就坚持不住声,华阳安慰着自己,转而可悲想到,若是旁,根本不必受此玩弄。

    她的目扫过来往宾客,男男女女,皆衣冠楚楚,仪态万千,华阳置身其,像是与他们没有区别。

    但只要抬起脚步,蒂传来的闷痛就会告诉她,那只是她的错觉。

    势,她每次迈步,疼痛与快感都在诉说着她是异类,们对她喜笑颜开,恭敬以对,却不知她华服与不堪。

    而无论是何等境况,她都只能微微笑着,维持自己的风度与仪

    只有这样,转面对驸,她才能告诉自己,自己依旧是尊贵的长,而非他的套子。

    *

    宴会结束,华阳没有回府,原先的直细心打理,倒是方便了她与驸入住。

    这半的经历令她疲力尽,躺在悉的床铺,华阳时恍惚,切好像如梦般,然而热的势又提醒她,你依旧没有逃脱驸的掌控。

    夜无话,太医为她诊治,华阳饮神好许多,驸恭敬在侧侍候,耐心听太医嘱咐如何照料,演了恩妻模样。

    太医建议华阳可以适当行走番,午后驸便扶着华阳在散步,华阳的居所是殿,仅她,其装饰更是尽显华贵。

    驸与华阳散步到书,华阳面几分怀念:“我时进,父皇自教我书画,如今想来,恍如隔世。”

    “常闻先帝书画双绝,不知殿可有笔墨珍藏,允吾拜赏番。”驸向华阳询问,后者不知他意,只朝旁侍女看去:“去为驸寻来。”

    女得令而去,驸状似认真翻看着,不经意道:“果真是仙妙笔,可惜吾身份低微,不曾瞻望先帝真。”

    这不算什么问题,华阳自然有先帝的画像,甚至是华阳笔所为。

    某段时间她热衷于画,尤其是身边,她的绘画功底来源于先帝启蒙,她便也尤其喜欢逮着自家父皇为作画,画完之后要他点。

    很难想象,那位事务繁忙的君,会抽午的时间陪他的女练习画技。

    华阳与驸讨论着,似乎是觉得侍女碍,华阳让他们去伺候,就剩他们两

    原先恭敬在侧的驸立刻变了脸,他把先帝的画像挂在窗边,转对着华阳道:“把衣服脱了。”

    ,何其荒唐的要求,华阳却只是迟疑片刻,手便悉揭开衣带,阳在她皙的肌肤,勾勒她窈窕的身形,这于她是习以为常的折,可在,与画像和儒雅的男子对视时,华阳仍然难以忍受的羞赧。

    她在先皇目注视点点脱净了自己的衣服,还夹着势。

    驸欣赏着华阳难得的不安,他走她的背后,双手绕过托起她满的双边揉捏着,边靠在她的耳畔:“如何,在你敬的父皇面前脱衣服挨,这种体验可是绝无仅有。”

    华阳咬住,偏开视线,驸察觉她的作,手不安分夹住,轻轻掐就让她身子哆嗦起来,口求饶:“不要、求你……”

    缓慢分泌液体,华阳夹紧根,很细微的作,却够驸察觉:“了,这么快就?还说不要,明明是在期待。”

    他只手从腹部滑,勾住起来,另只手继续揉搓着,便能感觉到肌肤相接度缓慢升起来。

    华阳被他的作挑逗起来,本就润的甬道在次次冲撞不断分泌液体,痒意与快感慢慢涌来,她只能紧紧咬住嘴,避免那喉咙

    可再如何忍耐,都无抵抗身体的感受,势搅开,在敏感点反复碾压,她想要躲闪,身体却像是在拒还迎,更别提还有不安分的手在她前肆,推雪峰起伏不定。

    华阳很快在他的达到,浇在青黑的,那还在依依不舍,以至于驸时,口还在紧紧包裹着身,在拖噗的声。

    股暖淅淅沥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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