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起伏明显的膛已经够展示他的雀跃。 几乎是迫不及待。 沈声搬了个椅子过来,从平板翻个图案,拿起了画笔。 颜料是冰凉的,落在滚烫的腹部,狼毫的细腻触感滑过皮肤,带起阵细密的痒意,沈声靠得有点进,那点热的呼仿佛也融进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