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

还奇痒难耐。

    夏夏双臂还悬着空,周寅坤直接握住她的手,把那双拘谨的胳膊贴在了自己的腰,“要搂就搂紧,你家搂碰都不碰?”

    本来夏夏还哭着,如此举她心又紧了,男炙热,手臂触及之,健壮的腰身肌线条清晰可感,她不由打了个颤,即刻传来周寅坤带着戏谑的声音:“你哆嗦什么?触电了?”

    不说还好,他此话,夏夏脸忽股热,蒸烤得脸通红,泪都忘了,她心臊的不行,两只胳膊僵着松了去,嘴支支吾吾:“不,不是,我——”

    夏夏话没说完,周寅坤手搂着她,兔子箍就抵在她后腰,另手掐娇小的,让不得。

    男嗓门不小:“什么周夏夏?又跟我玩吃了吐!”,覆着薄茧的拇夏夏柔软的小嘴,他警告说:“你再这么擒故纵得去,我可不保还能不能忍得住。”

    夏夏心跳得更快了,这跟坐了好几趟过车没什么区别,心脏忽脑袋都有些不清醒了,而时周寅坤呼愈急促她感受到了,紧忙用双手抵着身前炙热的膛,往后缩了缩脖子:“我、我觉得咱们真的该回去了,我也有点累了。”

    小兔副少女窦初开,表初恋模样,周寅坤这是次见,早已将怒火化尽,他松手,嘴女孩羞红的耳朵,并着声低笑他说:“周夏夏,骗了我这么久,你胆子好。”

    周寅坤看向那双瞪圆的兔:“说吧,怎么?”

    夏夏睛睁得更了,应声问:“什么怎么?!”

    “说喜欢,又不接受,不接受还控制不住的搂腰,你怎么个意思?耍猴呢?”,男松开怀,却没有想放她走的意思,双手捏家的脸,那只攥在手的兔子箍就刚好摆在夏夏前,周寅坤脸凑前去,哼笑了声就开始找茬了:“还敢给我带这种蠢不拉叽的兔子耳朵,我看是表都你了。”

    前分钟还是正常的,转的功便又打回原形了。要说骗,碎的她的确骗过他不少,但也绝没把他当猴耍,毕竟她哪敢。可戴兔耳朵这事,分明是在周寅坤允许的,夏夏才给他戴去的,现在又尔反尔的,算什么?

    夏夏心不服,好声好气与他理论道:“可是,可是这是刚才经过你允许之后我才戴给你的——”

    “哦?是吗?”周寅坤听都不听把话讲完就打断,他放开轻而易举就印了红印的小脸,理所当然说:“我怎么不记得?就你记好,背英语单词的时候我怎么没见你有这本事。”

    夏夏震惊为什么有抵赖都能抵得理直气壮,她突然开始后悔刚才所切行为,就这种,以往经历来看,周寅坤不认账,掰扯是根本掰扯不清的,她心想索自认倒霉算了:“那,戴都戴了,要不,我跟你道歉。”

    道歉道歉,软骨就那么能屈能伸,周寅坤不满意这既敷衍又没诚意的补偿方式,他以命令的语气提议说:“要么你,咱俩这档子事就算了了,不然,呵,信不信你肚子那个小的刚落我就给他送进武装队当娃娃兵!”

    “你——”,简直就是搅蛮缠。“搅蛮缠”个字在无限复制,冒睛贴满恣意的脸,就说要把小孩子送进武装队,夏夏打心不想。此时腹阵猛,她意识去捂肚子,不由拧了:“唔”。

    “怎么了夏夏?”周寅坤眸沉,兔子箍都掉在了。刚才顾着吵都忘了周夏夏原本今就不舒服这事了,他立夏夏的胳膊,手覆在夏夏捂着肚子的手问:“很疼?哪不舒服?”

    “不是”,夏夏摆了摆手,秒她眉心展开看向周寅坤焦急的睛:“是他在,不过这次有些不样。”

    “不样?怎么不样?”男拧着眉,却看见她浅浅笑了,笑得好看。

    夏夏轻轻抽回了被手握住的手,随后,周寅坤的掌心便落在了隆起的孕肚。手背覆凉触感,男手被带着挪了半分。随后,耳边响起女孩的声音:“之前都是感觉他在肚子蛄蛹,这回好像是在踢我的肚皮”,她笑着说:“虽然感觉很轻,但他应该还是挺用力的,概是因为他还太小了。你感觉的到吗?”

    掌心轻微的好似阳热沙受海冲刷而起伏,触感的面积很小,说明面的小有多小,也不知道是在打拳还是在踢脚,淘的没边

    周寅坤蹲身去,单膝抵着板,耳朵贴在夏夏暖的孕肚,“咚”的,男感觉被周夏夏肚子那个小揍了脸,果然,有其必有其子,他不了,修长的手在圆滚滚的孕肚点了点:“再这么嚣张,信不信我揍你?”

    夏夏俯视着男雕细琢般的侧脸:“是……踢到你了吗?”

    “还行,嘴没踢歪”,周寅坤说完就听见夏夏“哎呦”声,他又紧张起来:“怎么了?”

    夏夏忍不住傻笑了:“好像踢我腰子了,好痒。”

    男看着她笑,也跟着笑了。小混挺犟,胆敢打击报复到了他周寅坤女的身,他立志,早晚趁周夏夏去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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