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点?” “你没觉得古怪吗?”祝予怀盘膝坐到床,梳理起思路来,“在都边行刺,堪称铤而走险,幕后之应当有全的把握,确信那批刺客身没有半点能他身份的痕迹。可你刚才说……圣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可深查的,不得不匆忙结案。能让之君如此紧张的线索,当真是刺客不慎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