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多么正常的事啊!

    两在心拼命给自己洗脑。

    祝予怀稍微自在了些,又悄悄瞄了他:“不过你今也确实可疑。明明每后都能来,怎么今偏要旷课……”

    卫听澜不好意思摸了摸脸:“我就是想你了。”

    祝予怀怔,转看向他。

    “就是……很想。”卫听澜垂帘,声音越来越没有底气,“你没有这种迫切想见到什么,片刻都不愿等的时候吗?”

    竹叶的影在两悠悠晃,祝予怀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

    他,好才说:“有的。”

    卫听澜的呼放轻了,想问他等的是谁,口却又变成了:“什么时候?”

    “每都有点。”祝予怀有些腼腆,“我每都在等,每都在想……濯青,我的心和你是样的。”

    这个答案让卫听澜呆了半晌,意识:“不,不样。”

    祝予怀却笃定道:“样。”

    卫听澜顿了顿,从脸颊到耳根都漫起了赧然的热意:“你不知道,我对你、我……”

    祝予怀看着他纠结又害臊的模样,心底越来越软,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

    “我知道的,”祝予怀轻声说,“你对我有意。”

    卫听澜彻底卡了壳。

    ——我知道你对我有意。

    ——我的心和你是样的。

    这两句话在他脑子来回打旋,轰撞在起,仿佛开了几朵烟

    “我、我……”卫听澜猛然捂住自己烫的脸,整个几乎冒傻气,“我我我去竹林冷静!”

    他没起身想跑,只可惜衣摆被祝予怀压住了,刚站起来又往回栽,正好撞在了祝予怀身

    卫听澜心几乎在尖叫了。

    两的距离不过咫尺,他两手撑在祝予怀身侧,把怀压得往后仰去,简直像在索吻。

    祝予怀的视线掠过他的,似曾相识的记忆涌,除夕夜那个亦真亦幻的梦,在这刻忽然变得清晰起来。

    “我们……过?”

    听见这句,卫听澜紧绷的身体像被猛戳了,呼加重了几分。

    他盯着祝予怀被红染透的脸,视线点点凝聚到他润,目越来越晦涩。

    他的喉结轻,声音有点哑:“不记得了?”

    祝予怀还在回忆:“记不……”

    “清”字还没口,卫听澜就猛然将他扑倒在榻,不由分说堵住了他的

    竹榻剧烈的声响,祝予怀浑身颤,本能抓紧他后背的衣襟,声短促的闷哼。卫听澜吻得莽撞又用力,恨不得把每气息都融进他的骨

    祝予怀被他得微微仰,与醉酒时的懵懂不同,所有的感官都分外清晰——滚烫的呼时的心跳,衣料摩挲带起的战栗,像蛛似的缠裹着他,往意的世界沉沦。气息,悸与渴望像火,漫遍了全身。

    这吻比记忆的还要漫长,等卫听澜终于肯停时,祝予怀浑身都绵软了来,感觉自己像团被望烧融的雪。

    卫听澜听着他细微的喘息声,逐渐从缓过神来,心仍然激着,但抱着祝予怀的作已经变得柔软和餍

    他用鼻尖贪恋蹭了蹭祝予怀的脖颈:“这回记清楚了吗?”

    祝予怀没力气回应他,他就直黏糊蹭来蹭去,直到祝予怀痒得受不了了,忍无可忍拍了他的脑壳。

    “记住你了……卫、小、!”

    *

    两后,望贤茶楼,知韫将手报“啪”拍到了案

    “卫小郎君。”她敲了两桌案,“你在听我说话吗?”

    卫听澜支着,如梦方醒:“嗯?听着呢。”

    “信你就有鬼了。”知韫木着脸,“从你进门坐开始,你已经盯着前这盏茶傻笑次了。怎么,你跟它看对了?”

    卫听澜稍显羞涩点了:“嗯。”

    知韫:?

    知韫匪夷所思:“你在嗯什么?”

    卫听澜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嘴角,掩清了两嗓:“别瞎打听,你说你的。”

    知韫翻了个,只觉他病得不轻。

    她拿起报接着往讲,却又被卫听澜抬手打断:“瓦丹和谈的进度我已经有所耳闻,使团近的向我也基本能猜到,这些都略过吧。我想知道,岳潭回来了吗?”

    知韫忍耐道:“岳潭是个,不是骡子。从泾赶去北疆,再从北疆赶回澧京……他就算长翅膀也得飞阵子吧?”

    卫听澜说:“反正越快越好。昨皇子已经离京赶赴封,我担心京城的会提前。”

    知韫略微蹙眉:“你到底是依据什么把这些事串起来的,皇子离京和京城,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卫听澜早已编好了说辞,答道:“赵鹤年通卜筮之术,他突然着急离京,可能是算了京城将有祸,所以提前赶去封避难。但他好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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