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官兵似乎在搜城。”易鸣匆匆掀帘进屋,“城到都有亮,虽说还隔得远,但静听着不小,他怕是犯了什么事……” 屋烛轻晃,箱搁在,面的瓶被翻得倒歪。针灸的囊袋摊在床边,祝予怀站在床前,深深了口气,拿稳手银针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