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

卷了她。

    柳迟茵居看着青梅竹,他只要提起程瞻脸定会带着淡淡的嘲讽,和贯芝兰树的姿态相去甚远。

    所以,你借此引诱我,是因为真的我至极,还是因为想要报复程瞻。

    她没问来,纤长的睫盖住复杂的绪,柳迟茵的尖从脖子移开,修长的手滑过他的脸。

    程鄢长得很净,是种轻狂的锐气和读书的秀气结起的净。他给的印象贯是和的,挺拔的,很多常看到他的笑脸,却忽视了在他不笑时,眉目间溢的冷感。

    那份冷意和程瞻很像。

    很奇怪,这对父子,外觉得冷冽的那个,在她面前却常常笑。外觉得和的那个,在她面前却不怎么掩饰自己的尖锐。

    现在,尖锐的少年乖顺躺在她身,她的还能清晰感受到他腰腹的形状。

    柳迟茵神复杂,既想手起刀落给他刀,来报复自己连的惊惧,又不免对他有几分可怜。

    她弄不分明程鄢想要什么,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事已至此,又不能回条路走到黑。

    柳迟茵尖摸着他的,程鄢脸疑惑,不明她为什么从怒气冲冲兴师问罪,变成了这幅模样。

    柳迟茵说:“好……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姑且信你,我会留心查验的。”

    程鄢张口住她的尖,低声问:“还有什么要问的?若没了,咱们来正事吧?”

    柳迟茵抬手轻扇他,脸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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