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不是一次是三次(h)

什么她直恐惧、直抗拒的,即将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就在这时,冽猛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提起,让她更加紧密、毫无保留承受着他那的贯穿。同时,他用种极侵略的姿态,狠狠向了她甬道那个敏感、脆弱的点!

    “啊——!!!“

    这次的尖叫,不再仅仅是痛苦,而是混种无言喻的、濒临崩溃的极致刺激!股强烈的、般的快感如同电般瞬间卷了她的全身!她的片空脑嗡嗡作响,身体不受控制剧烈痉挛、收缩!股灼热的液体从她身体深喷涌而,瞬间将两紧密结方彻底浸

    她……她竟然在这种……被了?!

    这个认知像道惊雷,将秦意臻意识彻底劈碎!她无接受!她无接受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如此屈的境,体验到了这种背德的快感!

    她瘫软在冽的身,如同被抽了所有力气,连泪都来了,只剩木。

    而裂,在她达到的那刻,感受着她壁那剧烈的、如同痉挛般的绞紧和附,也终于重的、压抑的低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望,悉数、滚烫、狠狠释放在了她的身体……

    千块的‘服务’,在秦意臻彻底的崩溃和残忍的满,终于告段落了。

    滚烫的液还残留在秦意臻身体的,带来种黏腻而屈的感觉。的余韵尚完全消,身体各还残留着细微的痉挛和战栗,但这非但没有带来任何欢愉,反而让她感到了的羞耻和自我厌恶。

    冽从她身体来,那巨沾染着她的体液和可能的,画面刺而残酷。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好整以暇站在旁,似乎在欣赏自‘杰作’后的成果——那个蜷缩在神空,几乎失去气的女孩。

    剧烈的疼痛和刚才那场失控的耗尽了秦意臻所有的力气。她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屈的泪再次滑落。但比身体的疲惫更让她恐惧的是,冽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结束。他的神依旧冰冷而锐利,像是在审视着接来要进行的‘项目’。

    他伸手抚摸着秦意臻此刻苍的脸,淡淡说:“好了,现在次结束了。”

    等等,次?什么叫次?

    秦意臻失神的目在极致的恐惧强制聚焦回来。

    看着她不可置信的样子,冽轻笑声。勾起的嘴角却满是恶劣的玩味:“怎么?看来我们的编剧自己都没有好好看过剧本呀!”

    说着,他拿手机,打开今早给秦意臻的文档,清了清嗓子念道:“‘次还不够,对于她爸爸的病来说千太少了,直到缠着顾照(老板)又次又次,林梅依(秘书)看着银行账号多来的,才满意睡过去。’看,这写了,算来是次才对。”

    秦意臻听着只觉得脑子轰开,这只是为了剧随便加的句话,她已经点印象都没有了。冽,连这个都要还原吗?

    该!真是该!她当初为什么要写得那么详细?!为什么要写那该次?!那在她笔只是几个冰冷的字符,表着节的推进和关系的扭曲,但现在,这每个‘次’,都意味着她将要身承受的、无想象的侵犯和屈

    不……不能再继续了……她会的……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她都承受不住那该次和次了!

    股求的本能驱使着她,让她在极致的绝望力气,抬起,看向那个如同狱使者般的男

    “冽……“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摩擦过喉咙,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颤抖,“求求你……停吧……“

    冽挑了挑眉,似乎对她还能开口说话感到意外,但神依旧冰冷,没有

    “求你……“秦意臻的泪再次汹涌而,混着恳求和绝望,“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写的……但那只是……只是小说啊!“

    她试图用颤抖的声音解释,试图唤醒他的理智,尽管她自己也知道这希望渺茫。

    “我们写……写这种……必须要夸张……要……要刺激……不然没看的……“她语无辩解着,试图将她笔的荒诞和现实剥离开来,“那都是假的!都是幻想来的!是为了……是为了球……“

    “你……你没必要……真的没必要……完全按照那个的……“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哀求,“现实……现实不是小说……“

    冽只是冷冷看着她,像是在听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秦意臻见他无于衷,心更加绝望,只能抓住根救命稻草:“或者……或者今……今先这样好不好?“她卑微乞求着,甚至不敢看他的睛,“剩的……明……明我再……再补给你……行不行?“

    她知道自己这样说很可耻,就像是在和嫖客商量价钱和时间,但她实在太害怕了,太累了,她只想让这场噩梦暂停,哪怕只是短暂的喘息也好。

    然而,洌听完她这番夹杂着辩解与哀求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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