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一万五!(h)

    

    黏腻的液体顺着秦意臻的侧滑落,滴在冰冷的楼梯,混着汗和泪,形成滩滩屈的痕迹。她的身体像散了架般,每块肌都在尖叫着抗议,尤其是被强行贯穿、蹂躏了两次的,更是火辣辣疼痛,红肿不堪。次被迫的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深沉的木和虚脱,仿佛连灵魂都被掏空了。

    冽缓缓从她身体来,作间带着种事后的慵懒,却毫没有半分

    他甚至没有给她片刻喘息的时间,仿佛这间短暂的停顿都让他感到不耐。他随意整理了自己的衣物,然后将目重新投向那个连呼都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女孩。

    “好了,“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令窒息的寂静,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气,“次结束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等待她的反应,但秦意臻只是躺在那,双目空望着板,连珠都懒得转。她的身体软得像摊烂泥,别说反抗,就连都觉得无比艰难。

    见她毫无反应,冽的嘴角勾起抹几不可察的、缺乏度的弧度。

    “那么,“他继续说道,声音带着种不置疑的命令口吻,“该进行叁次了。“

    他弯腰,靠近她,但这次没有触碰,只是用那双深邃而冰冷的眸子注视着她毫无气的脸庞。

    “按照规矩,点……还是由你这个‘作者’来定。“他再次强调着她那可笑的‘作者’身份,每个字都像针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说吧,这次……你想在哪?“

    他说着“你想在哪“,语气却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更像是在个任务,个她必须完成的任务。

    然而,秦意臻没有任何回应。

    她听到了他的话,每个字都像沉重的冰雹砸在她的意识,带来刺骨的寒意和无边的绝望。叁次……还要选点……

    可是,她真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喉咙涩紧,像是被砂砾填满,根本不任何声音。她的身体沉重得如同灌了铅,连抬起皮都觉得是种奢望。疲惫、疼痛、屈、绝望……所有负面的绪和感受织在起,将她钉在了原不得。

    她只是躺在那,像个濒的、被世界遗弃的灵魂,连泪都了,只剩木。她的沉默,不是抗议,不是默认,而是彻底的、连挣都放弃了的……虚无。

    洌看着她这副如同鱼般的模样,眉微不可察皱了。他似乎对这种完全失去‘互’的状态感到了不悦,或者说……无趣。

    那个激烈反抗、哭泣求饶、甚至会因为他的‘惩罚’而产羞耻反应的秦意臻,显然比现在这个了无气的躯壳要‘有趣’得多。

    他等了几秒,见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连微弱的呼起伏都难以察觉。

    “哑了?“他冷哼声,语气带着不耐烦和轻蔑,“连选个方的力气都没有了?废物。“

    他站直身体,居俯视着她,神冰冷。

    “既然你选不了,“他用种施舍般的、带着绝对掌控的语气说道,“那就我来替你选吧。“

    他的目在周围逡巡了圈,后,落在了楼梯方那片连接着客厅的、铺着毯的空

    “就那吧。“他用那个方向,语气平淡,像是在决定微不道的小事,“免得说我……总让你待在这种冰冷坚方。“

    说完,他不再理会秦意臻的反应,弯腰,像拎起行李样,毫不费力将她赤的、瘫软的身体打横抱起,朝着他选定的、即将进行叁次‘易’的点走去。

    秦意臻被悬在他的臂弯,脑袋无力歪向边,空神没有焦点。她像个真正的玩偶,失去了所有的意志和反抗能力,只能任由他将自己带往个……也是个……屈的刑场。

    毯柔软的触感并没有给秦意臻带来毫安慰,反而让她更加清晰意识到自己如同垃圾般被随意丢弃的境。

    冽没有给她任何整理仪或心理准备的时间。几乎就在她落的同时,他就已经俯身,再次强分开她的双,那根刚刚在她体过两次、此刻依旧保持着惊度的器,不由分说叁次入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木疼痛的甬道。

    这次的进入,带来的痛楚似乎没有前两次那么尖锐,或许是因为身体已经濒临极限,连痛觉神经都开始变得迟钝,又或许是因为她的神已经彻底木,无再对这种侵犯清晰的反应。她只是空睁着睛,看着华丽的晶吊灯,感觉自己像个与身体分离的幽魂,冷旁观着这躯壳正在承受的切。

    没有挣,没有哭泣,没有求饶,甚至连细微的颤抖都没有。她就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完全被承受着身那不知疲倦的律

    冽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身的身体虽然依旧滑紧致,却像,毫无气。没有了之前的挣和哭泣,没有了那种因为痛苦和羞耻而产的剧烈反应,这场事似乎也变得有些……乏味。他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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