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破产和无家可归,他也不是无所有。 在个艳晴,他去了趟工商银行,把红存折的钱都取了来。存折写的是他的名字,取也没有什么复杂手续,又存到了张新的银行卡。走银行后,辛宛把那份存折也撕掉了,这似乎像是种仪式,同他的过往告别。 而宋珩这段时间并不在,他去差,辛宛开始习惯他偶尔的离开,但无快速适应。在咖啡店工作,晚才有空打电话,聊得也是些无聊的话题,好几次辛宛打着打着睡着了,早晨醒手机没有电,但还余留有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