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谢南枝原本正转着瓷杯走神,听闻这话,略微怔:“我其实不用——”

    话才起了个,见崔郢和良轲都看过来,忽然回过神,突兀刹住了。

    “无事。”他按了按太阳,深感近缺觉厉害,都开始影响思绪运转了,神态自若找补回来,“那就烦老师和师兄了。”

    只是同样都是去行,梁承骁那……

    他眨了睛,镇静给自己找借口。

    事有轻重缓急,当然是稳住崔郢这边更重要。

    至于太子殿,想来他如此顾全定会体谅的。

    —

    将晚时,谢南枝估摸着时辰,料想的车已经等在了崔府外,便告了辞。

    良轲本来想同他道离开,还没起身,就听崔郢道:“慢着,你留。”

    良轲愣了,以为老师还有什么事要,便多待了片刻。

    结果等谢南枝的身影消失在院外,崔郢背着手,在屋烦躁转了两圈,尔后严肃道:“不对,你师有问题。”

    “……”

    良轲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神不解问:“您是说南枝吗,他有什么问题?”

    “你没有现吗?”崔郢说,“方才谈话的时候,他走神了多少次,看就是有心事。老看他神不济,概晚也没休息好。”

    “哦,您说这个啊。”良轲还以为有什么事,听闻此言,颇有点哭笑不得,“师向来勤勉,约是晚点灯苦读,睡得晚了些吧。”

    “哪有读书读成这样的。”崔郢的竹杖用力拄着面,气得吹子瞪,“他这分明是没将心思放在正道,方才急匆匆的走,估计也不是有事,定然有猫腻!”

    良轲心底觉得他老师想多了,但崔郢明显心意已决,说:“你要是不信,就跟老去瞧瞧去!”

    良轲:“……”

    于是朝堪称德望重,正清廉的对师徒,就贼心虚似的猫着腰跟了宅邸,悄悄躲在巷子后面,虎视眈眈盯着不远车。

    良轲觉得这派实在有斯文,言又止说:“老师,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到这个时候了,你管他好不好。”崔郢恨不得用拐杖敲他的榆木脑袋。

    良轲只好闭嘴。

    两看着谢南枝带着随从走近车,他似乎并察觉这边的静,掀开帘时,作明显顿。

    师徒俩屏息凝神盯着。

    ——车

    谢南枝背对着巷子站着,两因而也看不清车的身形和长相。只能看到他似乎有些惊讶,与车谈了两句后,笑起来,借着对方伸的手,也坐了进去。

    不久后,车驶离了原

    等到原已经看不见车的影子,崔郢才从巷子来,恼火道:“老就说有猫腻!他如此魂不守舍,原来是为了这之事!”

    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如此不知矜持,竟跑到他这来了。

    ,成何体统!

    良轲倒觉得没什么,咳嗽了声,说了道话:“师这个年,若真有心仪的女子也很正常。”

    崔郢却怒其不争道:“立业不成,何以成家。不行,回我得说说他去。”

    良轲别无他,只好无奈跟在后劝:“过两就是去行子,您何必急于时。”

    崔郢往回走了段,听他这么说,忽然心念。

    “你说的对。”他哼道,“夏之行,去就是个月,算来回路程,个月有余。”

    “届时见不着面,老再对他耳提面命番,教他修身克己,务必要将此事掐在苗。”

    【作者有话说】

    梁承骁:款欠欠的喜欢逗老婆的

    感觉小谢以后也是那种do到半跟太子殿说,你快点我想睡觉的

    36章 鸳鸯·为何抛弃子

    京到夏并不算很远,如果快加鞭,即可抵达。

    但由于皇帝带了众嫔妃朝臣,还有他们各自的家眷仆,浩浩驾着车,在路走了半个月之久。

    半路停休息时,良轲担心谢南枝身体吃不消,趁崔郢神奕奕去和同僚说话,撩开车帘问他:“师,可有觉得不适?”

    谢南枝倒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崔郢不是多话的对这个小徒又多有照顾,除却偶尔提点他两句朝政的事,来打招呼的是什么,分别表什么派系,其余时候都在闭目养神,给了谢南枝抽空补觉的时间。

    “劳师兄关心了,我切都好。”他笑,“就是车厢闷热,正好现在来走走。”

    良轲顿时了然。

    气渐热,车又不透风,在狭小的空间的确易气闷。

    “那我同你起吧。”他说。

    谢南枝欣然应允。

    于是两道,沿着车经停的小路散了会步。

    良轲与他闲聊:“刚才见你在车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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