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眼泪

了快递盒。

    是她的低蜡烛,造型是朵红玫瑰;于齐嘉这连点火的工都没有,他们还盒火柴。

    “把衣服脱了。”关以辽的声音比之前要冷

    齐嘉小声问:“要什么呀,。”

    关于辽已经掌握了他叫的规律,看来他很知道要什么。

    关以辽有点不耐烦:“把衣服脱了然后跪好。”

    她在点蜡烛,齐嘉在身后脱衣服。前几打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的画似乎又该添些新的笔墨。

    齐嘉跪在了她的脚边,但关以辽并不满意,她在衣柜找了条领带蒙住他的睛。然后说:“手伸来。”

    她让齐嘉手心朝,说是要试试度。把蜡烛点燃了滴在他的

    这个蜡烛的燃点是度,她看到齐嘉手缩了

    “别。”她命令说。

    于是齐嘉不了。关以辽继续在他的手浇蜡液,蜡液表层凝固的时候,握住了齐嘉的手。

    “烫吗?”她问。

    齐嘉说:“有时候会,有时候还好。”

    那是当然,因为蜡液浇来的度不样。关以辽把他手凝固的蜡揭来,面清晰印着齐嘉的纹。

    她把那块蜡收到边。

    关以辽只是想拿到齐嘉的纹,但只浇手也太引起怀疑了。只能把戏全套。

    齐嘉的嘴直抿着,他还是有点紧张。他的手又被关以辽要求在身后背好。

    关以辽捧着蜡烛站了许久,言不。齐嘉参与案还没有据,被关起来也是恩怨,她从来没觉得他这么可恨过。

    她面无表将蜡液浇在齐嘉的锁骨

    蜡烛她没有在自己身试过,不知道哪个度是适的,只挑了个顺手的位置。火苗离齐嘉的脸很近,他先是害怕躲了,蜡液滴在锁骨的时候,他像是受到惊吓那样“嘶”了声。

    “你自己记好。”关以辽看着蜡液从齐嘉的锁骨向了几厘米,然后凝固了,“,或者声音,会用皮带抽。”

    齐嘉跪直了,但关以辽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紧张到僵。这很正常,毕竟度的蜡烛落在身体是有点痛的,况且被剥夺了视力,切都是知的,感官也会被放

    抛开恩怨不谈,关以辽觉得齐嘉的身体很漂亮,是种健康的皙,肌线条不用刻意紧绷也能看见,紧张的时候就更加分明了。是很标准、很适或者绑起来的体。

    关以辽倾斜着蜡烛,蜡液滴在了齐嘉的

    那皮肤薄,齐嘉根本忍不住。他身子,就被关以辽打断:“次了。”她把刚才的躲闪和喊叫算了两次。

    齐嘉的本身陷在,被滴蜡刺激后凸了来,关以辽看了,又接着把蜡液浇在了

    他的嘴微微张开,呼变得急促起来。

    缀着红蜡珠还挺好看的,关以辽欣赏了,又觉得还不够,命令说:“把张开。”

    齐嘉两条蹭着冰凉的板挪

    关以辽自己也没意识到笑了,说:“这样也算次。”

    齐嘉终于忍不住,很委屈叫她:“,您故意的。”

    关以辽拍了拍他的脸:“我就是故意的。”

    她有分寸,之前淋的时候是把蜡烛抬了点,但这时候,又可以把位置降低了。蜡液滴在了根部皙柔软的方。鲜红的蜡在皮肤的时候,她看到齐嘉的跳了

    “。”她说。

    这个蜡烛本身不,关以辽又点在了他的腰腹,和靠近会方,都是随机的。齐嘉她就记次数,有时候齐嘉没,她也会算

    蜡烛快烧完的时候被她熄了。她解开齐嘉的领带。

    齐嘉眶其实有点,他,看到关以辽已经离自己很远了,在放快递的桌子收拾残

    他膝行到关以辽的脚,抓着她腰间的衣料,仰起问她:“,我刚才表现得好不好?”

    关以辽也没有看他。齐嘉有点急:“我的不好吗?”

    关以辽把火柴收好,然后对齐嘉说:“把皮带叼过来。”

    齐嘉扶着桌沿,想站起来去拿皮鞭。

    “没听懂我说话吗?”关以辽打掉了他的手,“我说,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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