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齐洱不确定齐桉还在不在客厅,只好如往常那样,随意抽纸张,擦着伤口和刀刃。 ——感恩我的小板。 等到不再,齐洱边感慨着边松开摁在手臂的纸巾,将它丢在垃圾篓子后,就向后躺,感受着仍不断传来的痛感。 到底,或许,可能,有什么方,能让齐桉即使不想,也不会和她分开呢?